萧景珩回到靖王府,先去见了靖王。
书房内,父子二人相对无言良久。
靖王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倾注了无数心血培养的儿子,神情复杂。
“你当真决定了?”靖王的声音透着疲惫。
“是,父亲。
”萧景珩跪下,行了一个大礼,“儿子不孝,有负父亲多年栽培。
只求父亲保重身体。
”
靖王闭上眼,摆了摆手:“罢了,罢了……儿大不由爹。
你既已选了这条路,便自己走下去吧。
只盼你日后,莫要忘了自己姓萧。
”
“儿子谨记。
”
从靖王书房出来,萧景珩径直回到自己的院落。
沈昭正在房中等他,见他回来,立刻迎了上去。
“如何?”
萧景珩对他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成了。
从此萧郎是路人。
”
沈昭看着他眼中释然的光芒,也放下心来。
接下来的几日,萧景珩迅速处理着府中的事务。
遣散了大部分仆从,只留下几个忠心的老人看守宅院,将产业和庶务全权托付给了一位跟随多年的老管家。
两人开始收拾行囊。
那些华贵的衣物、精美的玉器、代表身份的令牌印信,全都被萧景珩一件件找出来,仔细收进箱笼的最底层,似乎打算就此封存。
他只挑选了几件寻常的便服,还有一些常用的书籍和贴身物品。
沈昭默默地看着他忙碌,也收拾起自己的东西。
他的行装本就简单,除了几件换洗衣物,便只有随身的长枪和一把佩剑。
看着萧景珩将一枚刻着“珩”字的玉佩也打算放入箱底,沈昭伸手拦住了他。
“这个,还是带着吧。
”沈昭拿起那枚玉佩,玉质温润,是上好的暖玉。
萧景珩挑眉看他。
沈昭有些不自然地别开脸:“路上……或可用作盘缠。
”
萧景珩低笑出声,伸手将沈昭揽入怀中,下巴抵在他的发顶轻轻摩挲。
“好,听你的。
”他接过玉佩,重新系在腰间。
温存的时刻,萧景珩的手指总是不安分地在沈昭身上游走。
他喜欢抚摸沈昭结实的腰身,感受那流畅的肌肉线条。
手指偶尔会滑过之前可能被鞭打或滴蜡留下的浅淡痕迹,虽然早已痊愈,但那触感似乎还残留在指尖。
“这里,还疼吗?”萧景珩的声音贴在沈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