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扭曲的快意。
他开始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舌头灵活地钻进每一道褶皱，模仿着交媾时的动作。
啧啧的水声在狭小的哨塔内响起，格外清晰。
萧景珩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木板。
屁眼处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那湿热灵活的舌头仿佛带着魔力，每一次舔舐都让他身体一阵战栗。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在不由自主地收缩、吮吸着那作恶的舌头。
沈昭也感受到了身下穴口的紧缩和吮吸。
一种荒谬而强烈的刺激感贯穿了他的全身。
他一边痛恨着自己的屈辱处境，一边却又无法否认，这种掌控着对方身体最私密之处的感觉，以及对方因自己的动作而产生的反应，竟带来一种病态的兴奋。
他的舌头更加放肆，甚至试图微微探入那紧致的穴口内部。
“呃啊……”萧景珩猛地弓起身，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舌尖探入穴内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一股热流从小腹猛地涌起。
他全身肌肉紧绷，臀部不自觉地向后挺送，迎合着沈昭的舔舐。
片刻之后，他身体一阵急剧的颤抖，一股不算多的，略带腥膻味的透明浊液从他身前微微抬头的器官前端溢了出来，沾湿了身下的木板。
高潮的余韵让萧景珩浑身脱力，他松开了按压沈昭头颅的手，瘫软在沈昭的背上，急促地喘息着。
沈昭也停下了动作，嘴里还残留着那复杂而屈辱的味道，以及一丝属于萧景珩高潮后浊液的腥膻。
他趴在地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地面，身体因为刚才那番激烈的动作和复杂的情绪而微微颤抖。
哨塔内一时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外面依旧呼啸的风雪声。
旁边的李副将和几个亲兵早已惊呆了，大气都不敢出，恨不得自己立刻瞎掉聋掉。
过了好一会儿，萧景珩才缓过劲来。
他有些狼狈地从沈昭背上爬起来，默默地拉上裤子，系好腰带，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失态呻吟的人不是他。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依旧趴在地上的沈昭，眼神复杂难辨。
有厌恶，有征服的快意，似乎还有一丝……别的什么。
“看好沈将军，”萧景珩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静，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别让他冻着了。
”
说完，他不再看沈昭一眼，转身走到哨塔的瞭望口，背对着众人，望着外面苍茫的雪色。
挺直的背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孤傲，又有些落寞。
天色微明，一夜风雪终于停歇。
哨塔之外，白茫茫一片，寒意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