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紧贴着她柔软的嘴唇。
珈澜从来不知道,雌性的嘴会那么软,轻轻蹭在他的掌心,泛起丝丝痒意……
气氛刚酝酿起来,黑着脸的萧烬一把将沈棠拎回去,口气不善道,“赶紧回去收拾东西,否则明天就赶不上了!”
沈棠发狂:臭豹子放开她呀!
她明明都看见从珈澜身上跑出来的好感度,被萧烬半路打岔,又飞了回去!
沈棠气的咬牙,臭豹子就会坏她的好事!
沈离见两人离开后,也笑眯眯道,“等等我,我也来帮忙。
”
珈澜目送着三人离开,低头看向手掌,心头泛起一丝异样的情绪。
他想起沈棠的话,俊美脸庞泛起古怪,耳根的滚烫还没散去。
他从小到大,见过的美雌多了去了,怎么可能会对那色雌动心!
该死的。
肯定是发情期的影响!
珈澜也回到房间,收拾东西。
他随身的东西很多,收拾完后,都到半夜了。
珈澜走到浴室,放满一浴缸的冷水,脱下衣服泡在浴缸里,慢慢睡着。
珈澜今晚睡得,极为不安分。
他竟然做了一个梦。
做的还是一个……春梦!
他活了十九年,鱼生头一次会做这种淫秽荒唐的梦!
梦见的人……竟还是那只色雌!
梦中,她流氓似的骑在他身上,勾住他的下巴,强吻他!
再然后的画面,更是令人气血膨张,无法描述。
“呃……”
珈澜从睡梦中蓦然惊醒,全身烧着了般,脸颊酡红,脖颈处的鱼鳞炸开,整个人似被放进油锅里翻炒过的鲜鱼。
他低头看去,更是脸色沉沉,手指发白攥紧浴缸边缘,呼吸都不稳了。
他赶紧闭上眼,假装没看见。
发情期而已……
再忍忍,就扛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