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
情劫,苏月婳之前早就经历过几次了,虽然过去千百年,她记忆也不是很清晰了,但感觉不是很难应对。
最后一道天劫,总不至于老生常谈似的再搬出情劫,这种俗套的东西吧?
苏月婳百思不解,就挥挥手,示意魂小花快点归于发簪中,她也要解除禁制,毕竟她现在的状态,类似的禁制不能维持太久。
魂小花也没墨迹,乖乖照做。
不多时,外面管家试探性地呼唤,傅孤闻也睁开了眼睛。
到了该上朝的时辰了。
他起来梳洗,侧身看了看还在装睡的苏月婳,见她脸色似乎有了一丝缓和,他堪堪放了些心,将被子为她掖好,才让内侍进来伺候。
等傅孤闻走后,苏月婳慢慢地也睁开了眼睛,唤来丫鬟梳洗一番,她也用了些早饭,再感觉体力稍差,便又躺了回去。
不稍晌午,傅孤闻便下朝回来了。
他已经将近日之事,尽数向皇帝回禀,也请示了近期将会带人前往南疆,事关后宫内帏,也关乎苏月婳的安危,不管皇帝是否首肯,傅孤闻都去意已决。
自然,皇帝劝慰了几句,见拦不住傅孤闻,便准他去了。
如此和苏月婳说完,两人也打算择日不如撞日,而且日常梦多,便即刻启程,带着风灼风絮等二十多名亲兵侍从,浩浩荡荡的启程上路,前往南疆。
一路上无事发生,但车马脚程较慢,整整十多日才缓缓地抵达了南疆,避开乡镇闹市,一行人乔装打扮,渐渐地进入了十万大山。
一道接着一道的崇山峻岭,密密麻麻的植被茂密,瘴气也如浓稠的墨汁在林间翻涌,将青天白日都染成了诡谲的幽绿。
鬼面蛾群掠过树梢,翅翼抖落的磷粉在空气中灼烧,化作点点蓝火坠入泥沼。
苏月婳扯紧鲛绡面纱,腕间残破的追魂铃突然发出刺耳鸣响
怎么了?
她心念一动,不等询问,就听到后方侍从发出刺耳的惨叫。
“啊啊啊!这什么啊?”
几个人惊慌的蹦跳,不多时,就见几只半米长的蜈蚣从侍从的靴子中爬出。
“不要惊慌!”
风灼早已拔剑,警惕地带人环顾四周,同时也叮嘱那几个侍从。
风絮飞速凑到几人近前,挨个把脉,确定气息还算稳定,人也没什么事,只是受了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