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想办法把萧衍搞过来。
”
翌日清晨,阿瑶便脸色苍白地出现在书房外。
她神情慌张,带着一丝哭腔,叩响了房门。
屋内,傅孤闻正与风灼低声商议着昨夜名单失窃一事,被打断后,眉宇间笼上一层不悦。
“何事喧哗?”
风灼打开房门,见到是阿瑶,语气略带责备。
“阿瑶姑娘,不知殿下正商议要事吗?”
阿瑶被风灼厉声质问吓得一哆嗦,但想到苏月婳交代的事情,还是硬着头皮道:“奴婢知错,只是太子妃娘娘身子不适,实在厉害,奴婢不敢耽搁,只能前来禀告殿下。
”
“身子不适?”
傅孤闻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带着一丝探究,“后院妇人,身子弱些也是常事,叫府医去瞧瞧便是,这点小事,也值得如此慌张?”
阿瑶听出傅孤闻语气中的不悦,想起前阵子他二话不说杖毙了两个婢子,心中更慌。
但想到苏月婳昨夜煞白的脸色,又鼓起勇气道:“殿下,娘娘昨夜冒着雨露奔波兴许是染了风寒,奴婢瞧着,娘娘脸色苍白,气息微弱,像是……像是魂都要散了似的。
”
魂都要散了?
傅孤闻闻言,眉头微蹙,原本的不耐烦散去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疑惑。
他并非全然不关心苏月婳,只是这个女人太过古怪,手段也层出不穷,实在让他难以捉摸,总觉得她的一切举动都带着目的性。
但阿瑶这般惊慌失措,又言之凿凿,难道,这次当真是出了什么问题?
“当真?”傅孤闻沉声问道。
阿瑶见傅孤闻语气缓和,连忙点头如捣蒜,“奴婢不敢欺瞒殿下,娘娘此刻还卧床不起,气息奄奄,奴婢实在担心,这才斗胆前来禀告。
”
傅孤闻沉吟片刻,挥手示意风灼,“你留在此处,我去看看。
”
傅孤闻脚步匆匆,很快便来到苏月婳的寝殿。
入目所见,苏月婳正安静地躺在床榻之上,锦被半掩,露出她苍白如纸的面容。
往日里总是带着妩媚笑意的红唇,此刻也毫无血色,紧紧抿着,眉头微微蹙起,似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傅孤闻走到床边,俯身细看,果然如阿瑶所言,苏月婳气息微弱得几乎不可察觉,若不是胸口还有些许起伏,几乎要以为她已然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