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解毒有望,但……”
苏月婳明白他的心思,淡然一笑。
“放心,十日后我定然让你顺利到清风面前交差便是。
”
如今萧衍已经全然相信苏月婳的能力,她说有办法,便不在追问,细细问了问接下来的计划,记在心里。
“你让我诈死?”
傅孤闻是一家之主,府里来了外男,他自然比谁都清楚。
他可以不去过问苏月婳和萧衍是什么关系,但苏月婳为了帮萧衍的妹妹解毒,要求他诈死,他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苏月婳却是一脸的理直气壮。
“萧衍是清风的亲传弟子,得到清风的真传,将他召至王爷麾下,等于对清风的手段了解大半。
”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难道不值得您小小牺牲一下?”
话说得句句在理,傅孤闻无从反驳,沉默片刻微微点头。
“就按你说的办吧。
”
竟然这么简单便说服傅孤闻,苏月婳颇感意外,发自真心地笑了起来。
“王爷,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讲道理多了。
”
傅孤闻闻言瞪她一眼,自己什么时候都讲道理,只是很少有人的道理能说服他。
燕王府最近不太平。
流言从暗巷的低语蔓延到达官显贵的酒席间,从小茶馆的街谈巷议传入宫廷。
苏月婳求子心切,日日求神问道,甚至招来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道士。
“啧,燕王府何时沦落到这步田地?”
“求神问道?莫不是王妃欲求不满找的.....”
更难听的传言已经悄然发酵,府里下人也议论纷纷。
这一切,终于传到了傅孤闻耳中。
夜色深沉,烛火被风吹得摇曳不定,映得他的脸沉如寒铁。
暗卫跪伏在地,声音低哑:“主子,府里……已经有不少下人在背后嚼舌根,说王妃不守妇道……”
话未说完,一只白瓷杯猛地砸在地上,裂成碎片,滚烫的茶水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