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那个叫小鸦的什么玩意。
说不定这对兄妹,根本上就和夜鸦一组有很深的勾联,又因为什么,被有心之人利用。
至于被掳走的那两个证人?指定早就死了,若是没死,口供也不能再用。
毕竟往往很多时候,人心,比鬼魂还可怕。
之后的数日,苏月婳当真说到做到,什么事都没再管,每日调理生息,将养魂魄,再带着阿瑶侍弄花草,听戏听曲,过得无比安生。
就连管家拿着各处庄子的账本前来,请她操持查账,苏月婳都借口说烦闷,又赞誉管家多年来操持这些事无巨细,无一纰漏,还勉励管家继续管辖。
心思根本让人琢磨不透。
管家无功而返,有些汗颜地来到书房,叩门行礼:“王爷,奴才办事不力,王妃娘娘不愿接手所有的庄子事宜。
”
书房里沉木的香气袅袅。
傅孤闻靠坐在案几后,穿着一身墨蓝色的锦袍,低眸擦拭着手中的佩剑。
寒光凛冽,剑刃锋锐。
他未置一词,也没抬眸,手中动作依旧。
风灼垂手站在一侧,当即站出举臂呈禀:“王爷,四日前捉拿妖物和那对兄妹的当晚,属下就让手下将关押庄子的事,透露给了阿瑶,但未提是哪出庄子。
”
傅孤闻轻“嗯”了一声,也没有什么波动。
“王爷,您今日要去安朝院,是现下动身,还是……”风灼询问。
“不急。
”傅孤闻仔细把玩着手中的佩剑,垂落的镶汉白玉的剑穗,映照着他修长匀称的指骨,眉眼如常地又道:“让她来书房。
”
“是。
”
风灼奉命去差人通传。
管家也适时地缓步躬身退出。
不稍片刻,门外侍从看着来人高呼:“王妃娘娘到!”继而所有人跪拜行礼。
苏月婳就带了阿瑶一人,对着众人微微点头一挥手,让阿瑶止步门外,自己一人推门进了书房。
“臣妾见过王爷。
”她福身行礼。
回应的是一片无声的寂宁。
苏月婳没有收礼,依旧维持着欠身的姿势,略微抬眸,看着案几后的男人,光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