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皆是一声闷喘,穆筠觉得自己那里要被林司缪吃坏了、顶穿了,林司缪却觉得穆筠子宫里有成千上百条舌头,吸着舔着,直把他囊袋里所有的精液都要榨出来。
不得不使劲一挑,再掐着穆筠的奶头,拧得他宫口抽颤,随即借着炙热潮喷的润滑钉进最深处的肉袋,喷出大股大股灼烫的男精。
“啊!”穆筠的腰不自觉拱成桥型,浅浅的粉白乳波煽情汹涌,泥泞肉口急剧收颤,自扑簌簌翻飞的胖花唇间又射了不少清透莹亮的汁水出来。
他以为这就要结束了,林司缪很少射完后还纠缠着不放。
可身上的男人不仅依然搂抱着他顶耸,茁壮的鸡巴也没有疲软的意思,噗滋噗滋地搅弄狼藉不堪的子宫。
“别再、别顶了……林司缪……啊、老公……呼唔……要死了……”穆筠腹中又升起难以言喻的舒畅快意,他刚哼喘没几声,就被腔道内惊人的灼热烫得双目圆睁。
呆楞得连叫都叫不出口。
林司缪竟然尿进了他的子宫里!
灼灼热液浇灌进逼仄的宫腔,让穆筠平坦的小腹很快鼓起一个肉眼可见的煽情弧度。
还没从前一个高潮上下来的宫肉,又被永无止境般的滚热水液射到接二连三的顶点,肌肉筋骨都只能仓皇地痉挛!
穆筠眼前白光闪烁,紧握的双拳被林司缪两手摊开,强硬地十指交握。
粗重的气息混着轻柔的吻,一遍遍印在他面上颈间。
“小筠。
”他动情地喊他,带有小孩子愿望被满足后的欣喜,“小筠。
”
穆筠还沉浸在短暂的断片中,大脑里闪过几个片段。
是今天下午林司缪的妈妈路过,说了她在订婚宴上踯躅许久也没能出口的话。
“我在没有准备充足的时候生了他,当时我的公司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