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司缪反手将喧嚷的嬉笑挡在房门外,将蛋糕放到床边的矮桌上。
穆筠有些不解:“还吃得下吗,我刚才给你盛的饭是不是太少了?”
林司缪哑然失笑。
笨蛋小狗总在一些地方不解风情。
“不是,是为了吃蛋糕要虔诚地沐浴更衣。
”林司缪把穆筠推进浴室,“你先洗,我给你拿衣服。
”
穆筠迷茫了两秒,还是听话地脱衣放水。
虽然不懂,但林司缪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说起来,明明都做了呃,那么多次这样那样的事情了,为什么被林司缪看着,还是会害羞呢?
穆筠洗着头发,严肃地思考。
刚才在车里,林司缪只是牵牵手,还什么都没干呢,穆筠就有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剥光衣服的羞耻感。
仿若再和林司缪对视下去,直播间的观众都能从他们的眼神交流中察觉出……那种,那种要把他烤糊的热度。
难道是因为林司缪长了一双看狗都深情的眼睛?
穆筠不知道问题不在于自己,而在于林司缪确实已经用眼神把他狠肏了一遍。
他百思不得其解地洗完澡,用浴巾擦净身子,才发现没有拿换洗的衣物。
浴室的门适时被打开一条小缝,林司缪塞进来一叠衣服。
穆筠一声“谢谢”卡了半个在嗓子里,拿着那块布发了懵。
一条白色围裙。
随处可加的简约款。
面上连个印花都没有。
林司缪只给他递了这么一条围裙。
“……是拿错了吗?”穆筠在门缝里弱弱发问。
林司缪的声音幽幽传来,“没有哦,穿好就快出来吧,蛋糕已经切好了。
”
“我们……还在直播……”穆筠还想争取一下。
但林司缪轻笑着打断他,“早关掉了。
”
既然如此,裸着出去也是出,穿上围裙半裸着出去也是出。
穆筠忸怩了一会儿,看着镜子做好心理建设,最终还是别扭地打开了浴室门。
刚走出两步,就被林司缪揽在怀里。
密不透风的吻骤雨般落下,从眉心到锁骨,脖颈处敏感的隐秘地带更是一个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