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筠怕林司缪又扇他,连声道:“不射、嗯哈啊……不会射嗯嗯……”
“一百年不许变?”林司缪一只手绕到他身后,勾住他的小指。
这哪里是一百年能不变的。
穆筠觉得他太霸王条款,但现在屈居人上,肉穴都快给捅漏了,鸡巴也可能要给玩坏,只得乱七八糟地点头:
“哼嗯、嗯……不射嗯唔唔……”
林司缪捉着他的手移到前面,沉声命令道:“自己握好。
”
穆筠听话地攥住自己的龟头,顺着脖子上的力道低下头,被林司缪的长舌填满口腔。
腰上是林司缪炽热的胳膊,温柔不再,一个劲儿把他的窄胯往下挤,自下而上蛮横地贯穿!
“咕唔嗯嗯……哼……哼……”穆筠被堵了嘴,破碎的吟叫都成了喘叹,渐渐地,又从急促的单音变为绵长的呻吟。
只会张着唇,任凭索要,底下的肉逼也谄媚地嘬吸,殷勤地配合。
林司缪早被他刚才连续几次高潮勾得理智稀薄,现在穆筠还缩在他怀中予取予夺的,脖子上高调地套着从属性极强的狗链。
没错,狗链。
即便伪装成腰带和蝴蝶结的样子。
穆筠脖子上的和龟头上的,都是他林司缪给拴好的狗链。
叫穆筠哪里都去不了,哪里都不想去,只能被圈养在自己身边。
就连射精也要经过他的允许。
“慢、啊……嗯唔哼嗯……哼唔唔……”穆筠艰难地想要林司缪别肏得太快。
他的子宫已经被捣撞肿了,软壁挤挤攘攘地拥缠住深抽浅送的伞冠,每每刮碾都是强烈的刺痒酸麻。
肉穴洪流泄了一波又一波。
淋得林司缪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但林司缪充耳不闻,啃咬着穆筠的嘴唇和舌头,箍着他的腰身。
借助床垫的弹力猛顶猛干,几乎要把两颗沉甸甸的睾丸都塞进那口嫩穴里,把可怜软弱的肉袋宫腔肏穿一般。
尖锐的鸡巴棱角和突出的虬结青筋更是配合着,在狂插蛮捣中疯狂夯开紧绞的浪肉,于逼仄的窄道间烙出专属的路径。
穆筠受不住地周身战栗,被汹涌的快感冲击得就要握不住自己的龟头,抠着林司缪肩膀的手指也被汗蒸得不停打滑。
他想要锁住又快射精的鸡巴,但虎口太潮,腰臀颠簸着,更像是在变相地打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