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透了似的深红?小筠经常自己玩阴蒂吗?”
自己玩、什么?
“没……哼嗯……没有、嗯玩……”穆筠仰着脑袋,微弱地否认。
他脆弱的穴眼翕张不已,仿若羞赧又嘴馋的咂摸,薄薄膜肉绞在一起,挤出大团黏稠。
叫林司缪硬是看出了点手足无措的意思。
肉逼上突然挨了轻轻一掌,刺麻的爽感“啪”一下炸开,穆筠刚要惊呼,脖子上的腰带又缩紧半寸。
“那是阴蒂本来就那么骚了?”林司缪轻笑,剥开他一半花唇,让滚圆的肉核整颗弹出。
被两瓣软润的阴唇拢着,垂在林司缪龟头的正上方,相互炙烤。
“不、哼骚……”穆筠这么说着,却扭着腰想去骑林司缪的鸡巴,就是不知道该用穴口嘬,还是用花球磨。
阴核簌簌抽颤,溅出三五粒水珠,抖到林司缪胀紫的伞冠上。
“哪里不骚?”林司缪喉口干哑,揪起穆筠的奶子拧,连乳晕都掐了几把,薄软乳肉熟门熟路地浮出指痕。
“啊!哈……哪里都……哼啊啊……唔!”穆筠摇着头拒不承认,下体陡然一胀。
窄小的穴眼被鸡巴猛地捅开,扩大为原先的数十倍大小。
喉部轻微的窒息感也跟着放大,血液翻涌,穆筠失了声,嗬嗬粗喘。
逼口潮水喷出,浇在林司缪腿上。
林司缪倒吸一口凉气,“……龟头才刚插进一半,就高潮了?”
穆筠听不清,大脑短暂空白,精瘦的腰胯疯狂抖擞。
他想要蜷缩起小腹,却因姿势受限,更像是要八爪鱼一样抱得林司缪更紧。
林司缪被那口穴吮得鸡巴酸疼,不由得律动着凿顶抽送,把纠缠紧致的穴道杵得松软绵嫩。
性器上偾张的经脉强硬地挞伐蜿蜒曲折的肉壁,变换角度往深处捶捣,不一会儿就肏出了沉闷的水声。
越顶越深,越捣越快。
借着滑腻潮热的汁水润泽,粗硬过人的茎柱不过十三五下,就直撞到糯软的宫口上!
“啊!哈啊啊呃、唔唔嗬……”穆筠竟然在一分钟内再次高潮,抽颤翻卷的花唇被林司缪的胯骨压扁,又喷出新鲜的清透热液。
肉红色的鸡巴也高翘着,贴住自己的腹部射出白精,最高的都射到了他下巴上。
但穆筠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