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给好友发过去一条信息,就跟在了秦知的后面。
他对这里显然十分了解,口中说的最多的,是那些或是摆在酒柜上,或是被小心藏在吧台下的各类名贵酒水,信口拈来的说明并不会让人感到枯燥,让池砚舟这个对酒没有什么了解的人,也听得津津有味的。
“当然,除了品酒之外,来这里的人,也有不少是为了另一项特殊的‘服务’。
”话锋忽地一转,秦知看着面前愣了一下之后,忽然变得僵硬起来的人,唇角不由地弯了弯。
显而易见的,对方也是为此而来的这样的人并不少见。
他们并不一定真的想要做什么,事实上其中的很大部分,最终只是在这里喝了一杯酒就离开了,但他们的心里,一定至少抱有一份新奇而这份新奇,往往能够成为进行诱引的缺口。
唇边的笑意微微加深,秦知一边神色如常地进行着常规的介绍,一边在心里琢磨着该给自己怎样“定价”如果太高的话,会不会让对方直接打消心思?可如果太低,对方是不是会起疑?
要不然干脆说店里其他人都有事,没有办法接待新客人算了?或者直接今天提早关门,让其他人提早下班回去
“那,”带着点紧张的声音打断了秦知的思绪,他眨了下眼睛,看向身侧的人,“你也是,是……可以点的吗?”
说这种话似乎是让对方感到很是羞耻,藏在发丝间的耳朵红通通的,面颊上也浮现出一层浅粉。
像只无知无觉地踏进了陷阱里的小兔子。
秦知小小地呼了口气,才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不要把心里的想法表现得太过明显。
“当然,”他笑起来,本就和池砚舟坐得很近的身体微微前倾,将对方的身形彻底笼罩,“要试试吗?”
“我的技术很好的,”缓慢凑近的嘴唇贴上了池砚舟的耳朵,张合间喷吐出暖热的气息,洋洋地溢满了耳窝,“新客可以打八折哦?”
略微上挑的尾音带着几分挑逗、几分勾引,让原先只盘踞于耳朵的痒一下子扩散开来,蔓延到脖颈和头皮,到最后半边身子都开始发麻。
原本拒绝的话语卡在了嗓子眼里,池砚舟晕晕乎乎地就点了头,被秦知牵着,穿过了一道隐蔽的窄门到了三楼。
这个房间甚至比池砚舟自己的房间还要大。
硕大的飘窗前面铺着暖黄色的薄毯,放着靠枕的那一边,还摆着一本夹着书签的《百年孤独》。
看起来不像是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