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152章

首页
    耳朵,轻轻地吹了口气。

     “先生说,我的身子已经好全了……”蓄意放低的声音在昏沉的光线下显得软软的,飘落的羽毛一样,拿尖尖的那端搔过秦知的耳窝,带出钻进骨子里的痒,叫秦知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凌乱,“不管是行走跑跳,还是舞剑骑射,亦或是行房……”刻意将某两个字说的格外缓慢与暧昧,池砚舟轻声笑了一下,“……都不会再有影响。

    ” 事实上,即便是不进行这一番的调理,先前的那些事尤其是最后一件,池砚舟也并不是不能做。

    只是很显然,秦知想要的更多。

     他想要池砚舟能够一直一直,都好好地陪在自己身边。

     嘴角不受控制地弯了弯,池砚舟探出舌尖,在秦知的耳朵上缓缓地扫过。

     大抵黑暗确实是暗昧滋生的最好催化剂,分明那之后池砚舟就站直了身子,再没有进行任何的挑拨,秦知的呼吸却仍旧不受控制地越来越急促,难以抑制的热意升腾起来,一点点地扩散至四肢百骸,连胯间的事物都微微抬起了头,然后在几个呼吸之间充血变硬,彻底地勃胀起来。

     秦知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刚刚的那个……” “迎春散,”把说过一次的名称重复了一遍,池砚舟捏了捏秦知滚烫的耳垂,不紧不慢的语气里,有着几分掌控了状况的恶劣,“你猜……这是迎的什么‘春’,又怎么‘迎’?” 这甚至算不上什么“暗示”。

     秦知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呼吸在越发增长的热意里变得急促紊乱,下身也硬得发疼。

     于是眼前模糊的人影俯下身,在他泌出汗珠的额头上落下轻柔的一吻。

    如坠入湖面的水滴,荡开一圈又一圈的酥麻,层叠着从被触碰的位置,一直蔓延到指尖,又轻晃着返回,撞上体内未散的涟漪。

     房间里安静得异常,秦知的耳边只剩下了自己和另一个人的呼吸和心跳。

    关得并不严实的窗户被风吹开了,外面的月色映照进来,朦朦胧胧的,为眼前的景色蒙上一层暧昧的光晕。

     秦知听到池砚舟又笑了一声。

    低低的、短促的气音掠过耳尖,让他的半边身子都开始发软。

     “老公。

    ”池砚舟低声喊他,湿温的吻从额头一点点地往下,越过高挺的鼻梁,在柔软的嘴唇上稍作停留,就沿着下颌与脖颈继续描摹,来到自凌乱的衣襟处露出的锁骨,隔着布料轻柔的吻上秦知的胸膛。

    
上一页 章节目录 下一章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