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
“那我呢?”他又问,依旧靠在秦知肩上的脑袋微微侧过来,一双眼睛对上秦知的视线,“你不问我吗?”
是不是真的如所宣称的那样“卖艺不卖身”,又究竟承欢过多少人的胯下
“我不在乎。
”秦知说。
他没有任何躲闪地望着池砚舟的双眼,一字一顿地重复:“我不在乎。
”
或许在旁人的眼中,他的那份感情来得太过莫名与热烈,可秦知知道,这个人就是他此生最重要的事物,是他缺失的灵魂碎片是他拼上性命,也不会放手的偏执。
池砚舟和秦知对视了半晌,缓缓地、缓缓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他仰起头,凑近秦知,伸出舌头,小狗似的在对方的下颌舔了舔,一双眼睛弯弯的,倒映出秦知的模样。
“嗯,”池砚舟说,“我知道。
”
所以他才那么确定自己可以把全部的身心,都毫无保留地交给这个人。
近在咫尺的双唇又一次紧贴到了一起,热情又渴切地相互索取、交缠,空气逐渐升温。
然而,就在秦知那残存的自控力即将失效的时候,池砚舟却踩着临界线停了下来。
“还是不要继续了,”他有些凌乱地喘息着,晕开笑意的眼眸里带着几分故意为之的恶劣,“我会、受不了……”
“不过,”池砚舟说,“下次可以操进来……操得更深一点。
”
“这次……没有全部操进去。
”
隔着衣料抚过肿胀巨物的手指搭上秦知的手腕,拉着他来到身前的人的小腹,在一个位置轻轻地按了按。
“如果全部操进去的话,应该能到这里。
”秦知看到池砚舟的嘴唇张合着,吐出满载着撩拨意味的话语。
“但是,今天……刚才,”被握住的手被带着微微往下,停在了另一个地方,“只操到了这里。
”
秦知的脑袋里嗡嗡的,耳朵里的声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