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短时间内受到的冲击次数太多也太大,他的脑袋懵懵的,居然没能生出多少震惊的感受,这会儿脑子里唯一徘徊的念头就是:早知道不听陈青的,去学什么男人和男人之间更快乐的方法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猜到了秦知心里的想法,池砚舟又低低地笑了一会儿,才再次开口:“还有,”他说,“如果想学那方面的事情的话……”
“……问我不是更方便吗?”
刻意放轻的声音显得柔软而暧昧,顺着轻飘飘的吐息钻进秦知的耳朵里,一路带起的痒蔓延到更深的内里。
他略微侧过头,看到了池砚舟面颊上晕染的些许薄红,但那双看过来的双眼,却并没有任何的闪躲。
漂浮在半空的心脏就跟被一条线牵着一样,一点点地落到了地面,先前的所有内容都被大脑所理解,秦知看着池砚舟,忽然轻声问道:“我能看看吗?”
没有从池砚舟腿心移开的手略微动了动,进行着简单的示意。
池砚舟的睫毛颤了一下,发丝间的耳朵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但他还是回望着秦知的双眼,轻轻地点了下头:“嗯。
”
下一秒,池砚舟被抱起来,放到了桌面上。
他本能地往后撑住了身体,微微并起的双腿夹住了秦知的肩,自上往下看的目光对上池砚舟的,有那么一瞬间的无措与慌乱。
然后池砚舟就看到秦知侧过头,在自己的大腿内侧轻轻地亲了一下。
分明有着布料的阻隔,可那温度却好似一瞬间就渗透、燃烧,让他的整条腿都开始发软。
池砚舟听到秦知问:“脱裤子吗?”
他甚至不记得自己做出了怎样的回答。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腰带就已经解开了,和裤子一起顺着桌沿滑落到地上。
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往两边打开,像主动向男人展开了壳的软蚌,腿根在桌子的边缘压出丰腴的弧度。
但并未褪下的上衣衣摆垂落下来,遮挡住了腿心最私密也最淫靡的风光。
秦知没有伸手去拨,就那么仰着脸看着池砚舟,轻声问他:“可以吗?”
宛若请求神明垂帘的虔诚信徒。
心脏如同被羽毛尖搔过似的,不受控制地轻颤,池砚舟从鼻子里“嗯”了一声,伸出手缓缓地、缓缓地,将那垂落在腿心的布料拉起。
那处精致的女穴终于没有了任何遮挡,完整地、明晃晃地暴露了出来,在明亮的日光下显得娇嫩而靡艳。
与周围的皮肤同样雪白的肉户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