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看,一对耳朵被烧得通红。
“你别动。
”他像是强调一般地说了一句,然后微微低下头,凑近了那根仍在不住吐水的事物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地舔了一下。
秦知的脑子里炸开了。
近似晕眩的快感绚烂的烟花一样接连绽放,耳朵里也装满了巨大的轰鸣。
他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了。
垂在身侧的手指痉挛了一下,几乎就要克制不住的地抬起,去按那颗在自己面前低下的毛茸茸的脑袋,好叫自己的阴茎能更多地插入对方的口腔之内
可刚刚那三个被轻轻吐出的字音,就如同真的具备操控他身体的能力一样,让他死死地维持住了原来的姿势,木偶一样僵直着脊背,看着眼前的人蹙起眉舔了舔唇角,抱怨似的小声开口:“味道好怪……”
或许是出于歉疚,也或许是出于公平,又或许是很么别的原因池砚舟非但没有放着秦知那憋胀到发红的阴茎不管,反而张开唇,把那硕大跳动的龟头给吃进了嘴里。
有那么一瞬间,秦知甚至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停跳了。
全身的血液都疯狂地往下腹涌去,感官也尽数集中,将接收到的所有讯号都分毫不落地传递。
池砚舟的口腔很热,也很湿,窄窄的,含了个龟头就塞满了,舌头无措地动,滑滑软软的擦过龟头时,就带起一阵钻进骨头缝里的战栗。
他似乎是想学着秦知刚才所做的那样深喉,可硕大的冠头才抵着喉口挤了一点,他就忍受不住地拧起眉,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急促地喘息着,显然很不舒服,眼角都泛起了泪光。
浓郁的腥味还残留在口腔里,火热性器带起的热燥似乎也还充盈到喉口,池砚舟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龟冠重新含进嘴里,却不再试图往更深了吃,只是笨拙地拿舌头舔,剩下外面的部分,则用两只手一起包住,配合着口中的动作抚弄。
啧啧的水声十分细微,几乎要被池砚舟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盖过。
秦知的双眼一瞬不瞬地望着生涩动作的池砚舟,肌肉紧绷的手臂上满是暴起的青筋,从被吃进嘴里开始就已然生出的射精欲望被死死地压制住。
想要再多看一点。
想要再多触碰一点。
想要再多获取一点。
想要再多沉沦在这个亲密的假象中一点。
牢牢筑起的城墙被撕开一道口子,累叠的欲望只一下就把缺口冲垮黏浊的白精随着那双唇瓣离开铃口时发出的轻微“啾”声喷薄而出,尽数倾泻在了还有些没回过神来的人脸上,沿着他写满了茫然的面颊缓缓地往下淌。
催眠的指令结束了。
同乘电梯出事故的概率总是会增加的
池砚舟根本都不想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