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要办,裴让才同意。
”
“他领了证第二天就出国了,而桃桃,看似是和喜欢的人结了婚,但婚后第一天,丈夫离开了她,第九天,妈妈也永远离开了。
”
“她这两年精神状态很不好,睡眠质量很差,三天两头说梦话,她昨晚和裴让一起睡,就是怕自己说梦话被裴让听见。
”
“裴让发起火来很凶,我们这样的女人,个子中等,身材瘦小,看到你们这样又高又大的男人发火,哪还会想什么爱不爱,只剩下了害怕……”
话到此,时妤好似想到了自己挨的那一耳光,抬手贴了贴脸,“毕竟,男人随便一个耳光,都能扇的我们耳朵耳鸣,嘴巴出血,要是一拳砸在我们身上,真不敢想会有多疼。
”
“所以桃桃,她这次想和裴让和好,就怕了再和裴让吵架,睡前,她多吃了一粒可以帮助睡眠的药。
”
“她又怕自己进入深度睡眠醒不过来,被裴让察觉出她的精神问题,所以就让我支开裴让,再想办法把她叫醒。
”
听完时妤所说的这些,商霁风又吸了口烟。
在又一道银雾散在风中时,他淡淡道,“伊桃很可怜,很辛苦。
”
时妤也看向远处那如画的景色,“谁说不是呢。
”
“归根究底,是裴让想不开。
”
商霁风又说,“如果认为,自己的底线不能为了爱人改变,那就彻底分开,放过自己放过对方,守好自己的底线。
”
“如果觉得爱人在身边更重要,那就别再计较。
”
“爱人在有其他的选择时,还愿意留在自己身边已经是证明了还有爱情,应该珍惜和她相处的分分秒秒,不该把时间浪费在生气和吵架上。
”
时妤笑了声,“八爷,您话说的轻巧,谁能做到真的不在乎呢。
”
一阵风吹来,男人双臂撑在栏杆上,回眸冲着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