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桃自己也有过,别人觉得她病的很严重,想让她去医院,但她又觉得自己能忍就懒得动的时候。
她便没再强求,从他手里收回手,起身在房间里翻翻找找。
这种酒店一般都会有电子温度计。
不一会儿,她在衣柜里找到了温度计,给裴让一量,39度3。
把温度计放下,她又问:“现在还觉得冷吗?”
“不冷了,就是没什么力气,头疼。
”
伊桃心里有数了,匆匆去了卫生间,打开冷水,找到一块儿毛巾浸在了水里。
再回来,她没有让裴让仰面躺着,而是自己用手把毛巾按在了他的额头上。
许是觉得舒服了些,裴让闭上了眼睛。
但很快,冰冷的毛巾就变的温热,伊桃拿下来,再次返回了卫生间。
等她再出来,裴让说,“你肚子疼不疼了?”
伊桃现在坐着不疼,
但如果碰冷水,会有点感觉。
她说,“不疼了。
”
“你别撒谎,”裴让说,“你那个比我发个烧严重,你得好好调理身体。
”
伊桃与他对了下视线,“你别说废话了。
”
“伊桃。
”裴让抬手又攥住她的细手腕,一字一句道,“你得能生孩子。
”
伊桃一顿,眸底掠过一抹慌色,“难道,你还想让我怀孕,再……”
“没。
”裴让又避开了伊桃的视线,他又想到了那一地的血。
流产尚且会对伊桃造成这样的伤害。
他是不敢幻想如果伊桃有一天真的要生小孩儿了,会是什么样子。
“你管你愿不愿意生,生育是大自然赋予你们女性的能力,能力可以不用,但得有,是不是?”
伊桃笑了笑,心情有些复杂。
冰凉的毛巾又变暖了,伊桃又跑了一趟。
再回来后,裴让以开玩笑的口吻道,“好多年你都没照顾过我了,没想到现在还这么熟练。
”
他想以此话,引出,哪怕半句,伊桃在乎他的话。
可伊桃依旧没应他。
不是不想回答,而是过去回忆袭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