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地勾着细腿儿盘在男人身上。
至于陆程远,涨硬的粗壮被勾火的软肉来回来回蹭着,大胆又不怀好意,真恨不得一口把身下这个害人的小东西吃进自己的肚子里,看她还敢不敢作妖。
要说男人吧,老不开荤忍着忍着也就成了习惯,一个人也就这么过来了,况且一年年的岁数也上来了,又是身处这么个敏感的位置,多少双眼睛盯着,多少人眼红你,想那些风花雪月无非是自掘坟墓,迟早要被拉下台,前车之鉴数不胜数。
幸而,他不好这一口。
可顾家这闺女也不知是不是他上辈子欠下的冤孽,一头栽进去不说,老铁树还开起了花。
陆程远从没觉得自己的欲望像今天这样强烈过,不给这孩子点颜色瞧瞧,他真怕自己能憋坏喽!
带着薄茧的大掌毫不客气地摸上少女圆润的胸脯,双手所到之处一片滑腻,那皮肤水灵灵的比豆腐还嫩,他都不敢用劲,什么叫吹弹可破,手里这小嫩肉就是,生怕给她摸坏了,多用点力气,连手带魂儿都要陷进去了。
要不怎么说这孩子是个小妖精,会吃男人的妖精。
诺诺这会儿早已被他亲得迷迷糊糊了,只知道奶儿被什么糙糙温热的东西摸着,痒痒麻麻的,说不出的舒服。
在小人儿喘不上气之前,松开了那张小嘴儿,对着下巴、脖子,一点点吻下去,那两只在手里被揉搓来揉搓去的小兔子总算俏生生地立在眼前了。
“陆叔叔,你摸疼我了!”
捡了便宜还卖乖的坏丫头看着陆程远发红的双眼,估计给他火上浇把油,要你矜持,要你装正人君子:“你看,都红了……”
尽管房间里黑,晴朗的夏夜明月皎洁,经过多年训练的眼睛可以清晰地看到雪白的乳团团上留下的杂乱手印。
啧,他明明没用力啊?怎么就嫩成这样了。
“哼,陆叔叔,好疼~你亲一亲嘛,疼~”
娇人儿哼哼唧唧地撒娇卖惨,皑皑白雪上两点粉蕊轻轻随着她的动作晃动起来。
“小淫物,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