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进怀里,好用力,像要剖开自己的胸膛,把杨贺不管不顾地嵌进去,不住地低声叫杨贺的名字,如同劫后余生。
杨贺衣冠楚楚的,是要上朝的,如今却被季尧摁在怀里,二人都跌坐在龙床上,别扭又不自在。
他这两年被季尧宠得更娇了,吃不住疼,他抱得太紧,勒得杨贺喘不过气,挣扎得就更厉害,“你先松开,季尧,季尧”
可他越是挣,季尧就抱得越紧,像怎么都不知足,他攥着杨贺的下巴仔仔细细地看着杨贺的脸,皮肤温热,眉梢眼角都生动,这怎么会是假的。
“杨贺,杨贺……”季尧掐得脸颊发红,魔怔了似的,凑过去亲他,又咬了下去,咬他的脸颊,嘴唇,好像要以此来证明杨贺的真实。
杨贺仰着脸,几乎招架不住季尧这样黏人又强势的吻,舌头湿漉漉的,舔着他口中的每一寸,不知足,还要深入喉咙里。
杨贺难受地别过脸,又被掐着脸颊,津液润得嘴唇水红,微薄的空气渐渐被剥夺,二人好像就要这么窒息在这个漫长的吻里。
季尧很久没有这样疯过了。
自他当了皇帝,大权在握,越发游刃有余,不知怎的,杨贺恍惚的,竟从中敏锐地察觉出了几分心悸惊惧。
他茫然地想,季尧在怕么……他会怕什么,如今又有什么可让他怕的。
不容杨贺多想,季尧已经在剥他的衣服了,他迫切地渴求着身躯相贴的温度,肉挨着肉,赤条条的,真实到让他灵魂战栗,方才能驱散盘踞在心里的寒意。
他动作太粗鲁迫切,等杨贺反应过来的时候,袍摆撩起,裤子都被扒了,露出半个挺翘浑圆的屁股,白生生的。
他变了脸色,拼命抗拒推抵,骂道:“你够了!今儿早朝已经延误了,你还要不要”
话没说完,季尧直接将杨贺翻了过去,底下那根东西硬邦邦地已经起了,咄咄逼人地抵着他。
杨贺慌了神,手脚并用地将将爬开了两步,就被拖了回来,季尧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声音哑得不像话,沉沉的,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