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句小畜生,混账,情欲吊着不上不下,焦躁又难耐,索性心一横,直接握住季尧那东西就往自己臀缝里送。
那根东西摸过不知多少回,杨贺依旧有些心惊胆战,可又有几分不可言说的痴迷神往。
好大好硬的东西,杨贺这么一胡来,竟又像大了圈,经络分明地烫着哆嗦的指头,季尧也忍不住喘了声,难耐地咬杨贺的耳朵,揶揄道:“公公可真是,啧,让人叹为观止。
”
做都做了,杨贺不肯露怯,捏了把掌心里搏动的阴茎,眼角绯红,冷冷道:“装模作样,你不想操我?”
季尧深深地吸了口气,直接粗暴地把人压在桌上,狠狠操进去的时候,说:“想,想疯了。
”
(下)
季尧是个疯子,杨贺一直这么觉得,可他不是。
圣人说近朱者赤,不知有没有近疯者疯这么个说法,杨贺和季尧在一起,只觉得自己当真是越来越疯。
身后的小畜生操得凶狠,活像八百年没开过荤,那根滚烫的大肉杵一下一下往屁股缝里夯进抽出,操得肉穴发麻发烫,又痛又爽。
铜镜近在眼前,骤然一下插得狠了,杨贺腿直打哆嗦,站不稳,绷紧的手指就按上了镜面。
掌心是汗湿的,镜面光滑干燥,摩擦着几乎撑不住。
杨贺蹙紧眉,嘴唇咬得紧紧的,脸颊通红,摇晃的视线不经意掠过镜面,季尧一张脸轮廓分明,嘴唇薄,没有半点小时候的羸弱乖娇,恰似其母,张扬如冉冉升起的旭日,眼睛黑漆漆的,汗水滑落紧绷的下颌线,颇有几分外露的侵略性。
突然,季尧抬头,二人的目光猝不及防地对上。
杨贺罕见地有几分无措,后穴骤然夹紧,眼神也游移,季尧低喘了声,凑近了舔了舔杨贺的耳垂,说:“公公偷看我,嗯?”
杨贺嘲道:“你有什么可看的。
”
季尧往他受不住的地方重重顶了下,刺激得杨贺呻吟出声,几根手指头揉搓杨贺微张的嘴唇,说:“嘴硬。
”
说着,又是一笑,评价道:“公公身上大概只这身子是软的。
”
镜子里,季尧将手指伸入杨贺的口中翻搅,舌头娇软,他夹在指尖把玩,很是喜欢地赞叹道:“公公舌头好软好滑。
”
杨贺发出几记含糊不清的声儿,底下挨着操,嘴里也含着手指头,津液将手指染得水光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