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岂不是浪费?
他疯了才会这么做,浪费资源不说,这会带来一些额外的风险,完全彻底背离了他的风险规避和最优组合原理。
最大的平等是忽视你的性别。
碧荷看着他的脸,似有所悟。
林致远的认知水平和表达能力都比她高很多,总会说出一些很有道理的话,按最近流行的表达方式,她其实是被他向下兼容了吧?
“那,我的平等呢?”她又问。
那她现在是女权,还是没女权?
她在林致远眼里,是有性别,还是没性别?
生日4.他们能和你一个心理素质?
“我们倆是夫妻,什么平等不平等,女权不女权的?”
她的乳房被捏了半天,小小的乳头挺立,硬的想颗石子儿,男人的手指轻轻的捏了几下,又手指轻弹了一下女人的吸气声响起,他的胳膊又被打了一巴掌,却是笑,“我们这里没有男权女权,只有夫权和妻权。
”
“你在家挺好的,碧荷,”
男人捏了捏她的乳头,又埋头去舔,一边说,“我记得你以前就说过,你喜欢在家待着,以后我去上班,你就在家待着玩”
上什么学?
一个古诗捣乱已经够了他什么人?那只穿着白衬衫的鸭,也配沾他的光?多看一眼都欠奉,视线落在他身上都是肮脏。
这边的文化又总是这样,又天天总是叫嚣什么“自由”“民主”“平权”但是自由也需要限定范围嘛。
他的小鸟儿意志力不坚,显然不能给她自由过了火。
她说过这种话吗?
碧荷咬唇。
”林致远,”
十四五岁的少女身上还有些婴儿肥,她站在坐着的男孩身后,伸出胳膊抱着他的脖子撒娇,声音清脆,“以后我们毕业了,就你去上班养家好不好?我不想上班欸,我就在家玩好了”
眉目俊美的男孩坐在饭桌前一边吃饭,还被她抱得前后摇晃,嘴里还在回答,“行,没问题”
尘封了很多年的记忆突然冒了出来,碧荷低声说,“我哪里说过这种话?”
他后来都走了啊,走了,不就是“以前说的都不算”了吗?
她现在早已经不是14岁的少女,哪里还敢这么单纯可爱,把自己全部的人生寄托在别人身上?
男人专心舔她的乳房,没回应。
“林致远,”碧荷看着天花板,咬了咬唇,又问他,“你们这个,真的很赚钱吗?要是经济危机的时候,会不会亏?”
她虽然不炒股,但是同学群里炒股的不少,但凡大盘一跌,群里一片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