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摇摇头。
男人会涂口红吗?
男人不会涂口红。
碧荷被他捏着下巴抹了嘴唇很久,擦擦补补,补补擦擦,最后碧荷有些不耐,自己拿过口红修了下,这才算大功告成。
镜子里是一张红润又温婉的脸。
上妆之后气色极佳,一看就是锦衣玉食娇养着的女人;脖子上的项链设计独特,耳环的吊坠晃
晃荡荡,都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光芒。
模样明明就是以前的模样。
可是衣着打扮大不一样,气质也大不一样;精气神不一样,眼里的光芒也不一样。
这是用金钱堆砌起来的富贵气息。
男人冲澡去了,碧荷去衣帽间挑了一个的G家珍珠小手袋,这个黑色皮革白色珍珠的小手包,正好搭配她身上的这套珍珠首
饰,和黑底白边的套裙。
“林致远你有没有张笑电话?”
他冲完凉,围着下身出来开始找衣服,碧荷还惦记着杳无音信的古诗,坐在椅子上开口问他。
男人扭头看了她一眼,他修长的手指顿了一下,在挂着的一排黑白灰衬衫中拿了一件白色的开始往身上套,一边扣扣子
问,“你找张笑做什么?”
声音平稳,没有情绪。
“我要问下他古诗在哪里,”碧荷说,“他昨晚把古诗接走”
“管他们做什么?”
男人似乎对同学的安全毫无兴趣,不想理睬。
过了几秒,他想了想,解开浴巾,露出赤裸的下身,开始穿内裤,一边又变了口
风,“我待会我来打电话,你别管了。
”
这个古诗,居然带着梁碧荷去乱搞男人心里又有些火。
张笑行不行?办个事又磨磨唧唧的,十几年了都搞不定,看看他,孩子都搞出来两个了。
“哦。
”碧荷说。
其实她想自己打电话的。
下楼已经九点过,小两口坐在小餐厅,边喝牛奶边等着厨房做早餐。
婴儿的笑声靠近,婆婆怀里抱着大的,手里推着小的,也走过来坐下了。
碧荷俯身,微笑着抱起了小小的清平。
婴儿已经八九个月了,模样已经完全长开,已经有些父亲的模样。
看见母亲抱着自己,小家伙高兴的笑了起来,流着口水伸手
去抓母亲耳朵上的耳环,却又被按住了调皮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