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溢出,汇集成细细的涓流,顺着马甲线滑下。
他单手撑着自己,低着头,俊美的眉眼一直那么看着她。
女人抓着布条的手,被他的另外一只手紧紧握住了。
十指交缠。
房间里的旖旎持续了很久,直到精液灌满了她的甬道,又慢慢从被肿胀塞满的穴口一点点溢了出来。
男人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刚刚喷射过的阴茎还停留在她体内。
“下去。
”碧荷迷迷糊糊的推他。
男人一动不动。
“下去。
”碧荷又挣了一下。
男人呼了一口气,脑袋挪了挪,还是不动。
碧荷又想去推他,男人却开始在她耳边轻轻呢喃,“梁碧荷你好无情睡完了我,就开始翻脸不认人。
你摸摸,我身上的
汗水都还没干呢。
”
呸呸呸。
这个人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碧荷不接腔。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呀,”男人一边舔她的脖颈一边在她耳边吹气,“我的全身精华都弄给你了你喜不喜
欢?”
让他说。
碧荷不理他,努力做到左耳进右耳出,不让他的污言秽语污染自己的大脑。
“女人三十,如狼似虎来着,”他那张嘴似乎有越来越起劲的势头,“碧荷你也快三十了你是不是要过生日了?你放
心,我一定吃好喝好勤加锻炼,天天晚上把你伺候好”
越来越不堪入耳了。
“娶个老婆真不容易呀,”男人还在她耳边叹气,黑色的布条缠绕在两个人纠缠的手指间,“白天要挣钱养她,晚上还要开足
马力伺候做男人怎么那么辛苦呢?”
“林致远你给我闭嘴!”
碧荷的脸红的快发紫,她咬牙切齿,“你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