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又惊又怒的情绪从脚底直接冲入了头顶所过之处,一片冰凉,如堕寒窟。
碧荷呢?
婴儿房他刚刚才去过。
没人。
她不在家?
门把手冰冷刺手。
男人全身的肌肉开始收缩紧绷。
分不清是惊更多还是怒更多。
去哪里玩得还不回来?
孩子还要不要了?
他脑里突然闪过客厅里那个异常的佣人半夜都还不睡觉,坐在沙发上。
男人反身直接快步走向了客厅。
“Jenny,”他直接伸手推醒了那个打盹儿的佣人,语气严肃,“太太呢?”
碧荷一直没有回来。
所以Jenny不能睡觉,一直在客厅等她。
男人站在客厅,闭了闭眼。
直接掏出了手机。
他现在什么也没空想。
是玩太久?不管。
现在要先把人给找回来才是真的还是她去阿姨家了?怎么都不和自己说一声?
电话无法接通。
男人的手开始抖了起来。
他又快速的按了另外一个号码。
手机通了,那边响了好几声才终于有人接了起来。
女人迷迷糊糊带着困意的声音从那头传来,“致远?”
“阿姨,”男人声音很冷静,“碧荷还没到家她是还在宴会上?宴会是在哪里?”
“什么!”那头的女人也吃了一惊,似乎是坐了起来,还有男人的什么声音,“碧荷还没到家?我明明让车把她送回去了啊!怎么回事?”
“她没有在家里。
”男人声音冷静,“佣人说她就没有回来过。
”
“不会吧?我让司机送她回去了啊,”那头女人的声音懵逼,然后又传来女人打谁的声音,“Andy,你别睡了,你起来,碧荷不见了,你让Archibald把今天的司机喊过来问问。
”
“你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