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不了。
“我也担心你,”碧荷又继续说,“虽然你很有钱我们过的很好可是你身边总是有那么多女人”
终于还是说出来了啊。
“我很讨厌这种感觉,我想要一个忠诚的丈夫”
后面的胸膛贴近,是男人吸了一口气。
她腰上的手一紧,男人低沉的声音随后在头顶响起,“没有。
我没有女人了。
我也很忠
诚。
现在只有你了。
我没有乱搞。
”
“你说的话,我都记得,没有违背。
”
“你是“现在”没有乱搞,”碧荷叹气,“可是我却一直处于“你以后会不会乱搞”的恐惧中。
”
“有时候我都想,说不定你哪天真的出轨了,我说不定还能活得轻松些”
男人沉默。
“我去乱搞,那我结婚的意义在哪里?”
他松开了勒着她腰的手,站到了她旁边,低头看着她,“我如果还想要过那种生活”
他顿了顿,“我就不会结婚。
”
碧荷叹气。
“你看,”他说,“我们身边的很多人,其实都选择了终身不婚,不是吗?这是自由选择的权利。
和有没有孩子也无关。
”
碧荷摇摇头,没有说话。
她的恐惧和隐忧来自于自身,并非他的承诺和安慰可解。
男人抱住了她,怀抱温暖,声音低沉,“我以后再注意一点阿芙罗拉这次,真的是个意外。
”
“我有责任。
是我的错。
”
碧荷嗯了一声。
卧室里,男人抱着女人,两个人拥抱良久。
“林致远。
”女人又在他的怀抱里开口。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