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帮她捏着肩膀。
“林致远,”
脖子后面的手只让碧荷觉得后背一阵发寒,她吸了一口气,挣了一下没有挣开他,“你不要这样。
”
她真的不习惯他这样。
这几天他一直在这样伏低做小的,讨好她。
嘘寒问暖,捏背吻脚,还要帮她洗澡
今天尤甚。
可他明明就不是一个这样的人。
十几年前,年少时,他这样待她,她只以为这些都是疼爱。
可是现在她早就知道
他不是当年她认为的那个模样。
见识过了他的自私和无情,现在他对自己这样伏低讨好,让她极为不适
她知道他在道歉。
可是道歉真的不用这样。
感觉自己就是一只兔子,被一头狼按在爪子下舔舐。
无所适从。
她宁愿他正常一点。
她的抗拒让男人默了默。
他把手放了下来,揽住了她的腰。
呼吸在她的头顶。
漫长,平静。
碧荷又一个劲的想掰开他的手臂,可是越扳他勒得越紧,就连肌肉线条都已经露了出来。
“是我不对。
”
他勒着她的腰,看着她的头顶,突然说,“碧荷,你不要生气了你都气了几天了。
”
碧荷停止了挣扎,想扭头看他,却只看到了他的下巴,“你不对什么?”
他没有说话。
男人当然回答不上来。
因为在他看来,他根本没有做错什么。
他没有出轨,也很坦诚。
阿芙罗拉的这件事他处理得完美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