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宴会虽然仓促,却依然繁华铺张。
宾客陆续而至,碧荷一身灰色的长裙,薄纱微透,站在大厅靠前端的位置微笑。
“你们两个在搞什么鬼?”
阿姨一身黑色蓬纱的晚礼服,露出了洁白的背,姗姗来迟。
她端着酒杯来到了碧荷旁边,“你去哪里认识的谢尔盖业维小姐,还要给她开party”
女人打量下碧荷,又笑,“我不信。
”
碧荷笑笑,没说话。
“肯定是Alan搞的。
”阿姨又说,“他什么时候和谢尔盖业维家族关系这么密切了?我家的那位都在问。
”
碧荷微笑。
“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小年轻,”
女人又上下打量碧荷,“这个谢尔盖业维小姐,做你们的义女吧,年纪又大了点,说是朋友吧,年纪又小了一点,”
阿姨瞄了她一眼,笑,“莫不是Alan动了什么花花肠子?你还这么大度出来给他站场?我可不信我就没见过这么大度的,额,大房。
”
碧荷笑笑。
“这种事可不能干,”女人凑到她耳边说,“现在可不是展示贤惠的时候,男人该管还是要管,我家那两个”
正说着,阿芙罗拉已经过来了。
阿姨没有继续说,而是侧头和她打了个招呼,夸她长大了又漂亮了看起来以前也见过。
“唉,在这个圈混久了,”
少女又被新来的艺术家围绕起来了,阿姨带着碧荷走到了一边,看着热闹的大厅叹气,并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脸都混熟了。
看来看去都那几个人。
”
“有些人看着看着消失了,有些陌生的面孔看着看着又加入进来了。
”
“诶对了?”阿姨又想起了什么,“刚刚说到David和Sam他们来和你道歉没有?”
碧荷摇摇头,“这都好久没看到了真不用道歉的。
他们不是有意的,再说那几天我本来也该发作了。
”
阿姨还记着这事呢。
自从那次被吓破水去了医院,她就再也没“正式”的见过那两个变态了。
也就上次满月趴体的时候远远见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