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有时候很强势的。
怀姣只能拖着没骨头的大块头怪物,往洞里磨蹭几步,角落的背包也还在原处摆着,怀姣之前翻过,记得包里有很多药品,消炎的止痛的,一股脑倒出来。
“你不疼了吗……?”
白毛乖乖躺倒在他腿上,脸埋在怀姣肚皮处,脑袋一拱一拱的,吸的很起劲,反正看不出很疼的样子。
“嘶嘶!嘶!”
怀姣怀疑自己听懂了,白毛大概好像在说,老婆、香。
他睫毛颤了颤,让臭狗亲亲热热拱的脖子都忍不住缩起来,抖着手指,颤巍巍给受伤的怪物上药。
“再拱我不给你擦了!”
“嘶嘶!!”
……
怪物的恢复速度也是非人类,怀姣头一天才勉强给它上了点药,第二天一早,受伤的地方马上就结了痂,连头发都长出了短茬,刺挠挠的戳着怀姣。
怀姣睡的迷迷糊糊,只觉得脸上又麻又刺,蚂蚁咬似的,他朦胧中胡乱抓了一把,往常能抓到的白头发此时短了一截,只从他掌心磨过。
“干什么……”
怪物用新长出来的短短毛刺,亲昵蹭在老婆的肩膀上。
怀姣碰不到怪物的头发,怕弄痛它受伤的脸,连手指都收着。
“嘶”
白毛怪物又快要死掉了,这次是被老婆甜死的,小雌性没有掉眼泪,但是浑身上下都甜的腻人。
才呆了一个晚上,整个巢穴里又都是老婆的味道了,小窝里是,卷在身上的毯子里也是,就连它的头发,被漂亮雌性蜷着手指抓住,发缝里也染上香味。
怀姣让他弄的脸上脖子上直痒痒,扑腾半天抓不到实处,小窝被蹬的歪七扭八,毛毯都乱糟糟堆着。
刚躲一下,就又被白毛怪物的脑袋抵开。
“肚子饿了……”小雌性挂着眼泪,闷闷叫了两声。
其实哪里是肚子饿,怪物把他当宝贝,自己疼死都不愿意让他不舒服一丁点,明明是痒是麻,他非要娇气说肚子饿。
怪物张着鳞片,被他哀哀叫着,汗都流了满背,顺着嶙峋绷起的流畅脊骨,往尾巴上坠。
过了好久好久,洞里小雌性的细弱哭声才停,洞外竖着耳朵扒着洞口的其它怪物们,喘着热气,吭哧吭哧的僵硬爬开。
怀姣闭着眼睛,软绵绵让白毛扛在背上,莫名其妙很有居家概念的白毛怪物,正背着软脚雌性,抖着湿透的毛毯往水里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