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雌性这个词用在人身上有多难以理解,怀姣一个男的,被说是雌性更是离奇。
怀姣想起第一次坐船入水洞时,返程路上遭遇的那次。
从他箍到腰侧的绳索上摸到身上的那只冷冰冰的手,湿湿滑滑冒着凉气,因为视线不清,又没联想到怪物身上去,当时就一直误以为是坐在他身旁的单驰在故意惹他。
他又气又恼怒的装傻闹了半天,惹得王二牛还和单驰打了一架。
最后甚至还要无辜受害人单驰大晚上去浴棚里堵他,给他送巧克力,又是澄清又是哄他的,第二天上山还背了他一路……
怀姣想到这儿莫名其妙就有点点羞愧,觉得单驰才是真无妄之灾,老背锅侠了。
“难怪他一直说有人摸他。
”于汶清这时也反应过来,他眉峰高挑,作出个恍然的表情,“之前肚子上的印子,也是水洞里的那怪物在搞鬼。
”
“我们还都以为是单驰……”
直到现在才洗清冤屈的单驰:“……”
算了。
“所以到底是个什么味儿啊?”分明眼下还不是个可以满足好奇心的好时机,几人仍身处危险中。
可阴晦小洞里,被低亮度的手电筒灯光照着的漂亮小鬼,正无可抵抗地被众人围着,在他们眼前露出可怜表情。
连脱离人性、凶恶异常的畸形怪物都要再三惹弄的人。
怎么能不让人多想。
澜凑近轻嗅的那一下,感同身受一般,身旁离得近的两人,被那抵到鼻尖的动作引的,都好像清楚闻到了点什么似的。
怀姣还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让人当成“雌性”嗅闻身上味道的时候。
衣摆被放下,澜没有直接回答于汶清的问题,只垂下眼,淡声道:“它们需要繁衍,辨别雌性的方法是味道,找到我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