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怕,却还要在他耳边亲口问出来。
“说话!”
在怀姣咬着嘴唇怕得发抖时,又放轻语气,哄他一般,道:“我就想听你说说话。
”
“你说话,我就对你好一点。
”
怀姣声音颤颤,眼泪都快掉下来,他说:“怕……”
“怕什么,怕我吗?”
“被人在家里装监控,和男人同居你怎么不怕?!”前一秒还正因正常语气柔和的人,在怀姣回答后,又措不及防猛然变了脸。
耳边有牙齿磋磨的刺耳呲声,又狠又厉的,恨不得食人血肉的阴鸷声音,“不知好歹的东西。
”
“你为什么怕我。
”他似问非问,大力扼住怀姣的脸,凑近逼迫道。
“我要是真想对你怎么样,第一天晚上,你就该死了。
”
“被我掐着脖子,挂在桥洞底下。
”
“被涨潮的水泡上三天,脸不是脸,丑陋又恶心的让所有人发现。
”
他声音蛮恨,阴森又狠厉。
“而不是一时心软,留你到现在。
”
手上力道越用越重,怀姣被他捏得,止不住脑袋上仰,一张嘴都无法控制的微微张开。
脸颊酸痛,张开的嘴让风灌进来,酸涩难忍下,难以抑制地眼眶湿润,忍不住有点想哭。
怀姣很怕,他不知道面前人是谁,但也知道在对方面前,哭最没用。
捏住脸的手,似乎顿了一下。
接着骤然松开他。
怀姣低下头猛喘一口气。
“你就是用这些手段吸引他们的吗。
”偏过的脸颊被轻柔触碰,站在怀姣面前,身份未明的失踪案幕后凶手,此时对着怀姣却说了一句,跟第一次见面的沈承遇略有些相似的话。
他手背靠着怀姣的脸,动作轻浮地,拍了拍。
“你被那么老的男人,按着亲的时候……”
贴在怀姣耳边,戏谑道:“会不会兴奋的心跳很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