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睡觉了……”嘴里吐出不算拒绝的话。
卓逸眼睛都亮了,飞快道:“我很快!”
他话是说的没错,只刚落音,怀姣都还没反应过来,这人伸手就抱住了他。
略有些长的额发蹭在怀姣颈部,卓逸头发是漂过的,不过染的是不算夸张的亚麻棕色,要靠近了细看才能看出来。
怀姣感觉脖子上刺刺的还有点痒,他皱着脸缩了脖子,小声拒绝道:“痒,你别蹭我……”
卓逸没管怀姣拒绝的话,他靠在怀姣只从外套里露出一点的细白脖颈上,埋着脸,热烘烘地用鼻尖和脸颊贴着他。
怀姣不光是脸上,脖子上的皮肤也一片雪白好似能发光,卓逸呼出两口热气都能让它染上粉色。
卓逸看了两眼心跳得剧烈。
“你好香啊。
”高挺的鼻梁陷在颈侧,他控制不住地紧挨着怀姣,仔仔细细地嗅了嗅闻了闻,声音透过遮挡发丝略显得有些闷,他说:“姣姣,你怎么这么香。
”
怀姣叫他一声莫名其妙的亲昵称呼搞懵了。
不是第一晚开玩笑时嘲弄似的姣姣,是此刻大型犬一般抱着人脖子又蹭又闻的姣姣。
呜呜呜,我也想当面叫老婆姣姣呜呜呜呜呜
馋了馋了馋了馋了馋了我馋了,俺也想抱着姣姣吸吸蹭蹭揉揉
香死了吧,卓狗(阴阳怪气
不难想象老婆有多香,脾气好好还不懂拒绝,一晚上被两个臭男人欺负,可恶啊,牛牛和拳头一样硬了。
好恨自己这么没用,眼看着老婆接连让坏男人占便宜,我却不争气地一边掉眼泪一边流口水呜呜呜
“我、我要睡觉了。
”怀姣声音不自觉带上颤抖弧度,听着有点奇怪。
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卓逸抱他就算了,他还黏黏糊糊在他脸侧乱蹭,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怎样,怀姣开口说话的时候,卓逸正鼻尖抵着他耳垂,偏着头,嘴唇在贴着他轻触。
好像在吻他一样。
“我要睡觉了,卓逸……”怀姣缩着脖子,脑袋偏向另一边躲开卓逸的脑袋。
怀姣莫名其妙就觉得,这时抱着他的卓逸和今晚的邢越好像有些相似。
如果说邢越是无人管教的大型恶犬的话,那此时的卓逸就跟家养的粘人大金毛没什么两样。
卓逸半晌才在怀姣推拒下不情不愿、勉为其难地放开他。
视线里刚才埋首的地方,稍有些红,怀姣衣领半扯着堆在一边,露出一点细白锁骨,使得那点颜色印在白皮肤上格外显眼。
卓逸有些怔然的视线直溜溜落在上面。
“怎,怎么红了?”他莫名有点结巴。
怀姣被他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