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趴在他的身上给他弄,异常专注,甚至照顾到他喜欢深喉,一个劲儿的往里咽。
比第一回弄这个的时候进步太多了,那时候不过三五分钟她便难受得流泪。
现在上下套弄了十几分钟,她还能轻笑着。
这是默契了,他会在快要射的时候伸手去摁她的头,要她维持在某个最深的位置动弹不得。
而后半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她便被突然灌进喉咙里的精液呛住,每次都会,再像小兽那样咕噜咕噜地咳嗽,下意识用手摁他,最后得了自由,才委屈地小哭一会儿。
小哭,不是梨花带雨那种,所以他松手,凑近吻了吻她的脸,问了第二遍,“刚才在哭什么?”
刚才。
她擦干净嘴角的各种液体,把脸撇到另一边,不声不响。
屋里又归于静默。
“家属,说好不退的。
”他干脆把她抱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让她像一只小狐狸那样睡在主人的怀抱里。
“这段时间一个人在家,一直这样么?”也许是孕期的情绪敏感,也许是忽然不工作后的怅然若失,也许是替好友悲伤的痛苦。
他知道这些可能,但自温阮离开后,公司的业务重心忽而发生转变,实在没空关心她的情绪,只能现在匆忙补上。
她咬住下唇没接话,但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安静地依偎在他的胸口上。
时间还早,不到十点,他陪她坐在电影房里,安静地等。
“嗯,每天都要哭一会儿,感觉自己像个废物。
”女人忽然开口,“什么都做不了。
”
有些是不愿做,有些是不能做,有些是做不到。
总之她觉得自己的路好像被堵死了,看不到阳光也寻不到出路。
“哪里废物了,同龄的明星里,你做得最好。
”舒明远知道她工作的时候很努力,甚至是有些拼命。
“干嘛忽然夸我?”她原本还想听听男人的方法论,毕竟大多数男人都不喜欢整理女人的情绪,觉得它们麻烦又事多。
“你都已经不高兴了,难道我还要再骂你一顿么?”如果是下属,他倒是会不留情面的用方法论指责,但是如果是想要追求的女性,应该要换个思路,“它不是你的累赘,两周前医生说的,这段时间出现身体的问题大都是以前工作的时候没休息好。
是没休息好,不是怀孕这件事让你失去了工作的能力。
”
一直往前奔的人特别容易陷入这样的误区,觉得休息是一件无比耻辱的事情,看到现阶段的进步程度达不到预期,便会狠狠地批判自己,将自己视作完全无用的废物,进而否定掉之前做出的一切成绩。
“可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这些事情闷在心里好久了,她找不到人说,每天一想到自己坐在家里浪费时间,贪吃贪睡,就会陷入没来由的恐慌和对自己的苛责中,“会变得很差劲。
”
他吻了吻女人的嘴唇,没有立刻反驳她的观点,反倒是仔细地、亲昵地与她相贴,等她把心里的委屈全都说出来。
女人瘪了瘪嘴,估计是想到什么又想哭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