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嘴里正往肚子里咽的一口奶呛住,突然把脸撇到一边猛咳了好几声,眼泪都咳出来了,吓得徐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忙问她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又怪他,“先生,吃饭的时候少说几句,呛着可不是小事。
”
男人放下手里的餐具,从座位上探出半个头,见她把嘴里的液体都吐干净,没事了才开口回答,“嗯。
下次会注意,刚才家属问我话。
”
沈念之最近忘性大,对很多事都只是有个朦胧的印象,自然对他说的话半信半疑,但冷静的这会儿仔细想,又觉得自己确实说得出这种话,于是艰难地插嘴,“徐妈,错在我。
”
他还没开始追呢,她就先把自己卖了。
女人苦着脸,忍不住在心里懊恼,虽说也不指望他能做出惊天动地的举动来,但总要让他明白自己不是随便交付感情的女人。
还挺难的,不让他察觉到自己的感情,又不需要那么费劲地追到自己。
而她还要继续扮演,扮演毫不在意的模样,再偷着满心欢喜地期待它。
若不是演员出身,喜欢他这件事根本藏不住。
它们一定会从摇晃的小腿中流露出来,从漫不经心的偷视里盈溢出来,从微微上翘的嘴角旁跌落下来,掉在地上,发出“叮咚”的脆响。
综上所述,这二位的恋爱之旅便是充满算计和博弈的,和寻常的有些不太一样,但我想,肯定能抵达最终应有的终点。
。
“你干嘛老把我们的画风弄成荒淫无度的样子。
”女人偏头看向镜头在的我,忍不住红了脸,怒骂,不对,娇嗔。
“嗯。
”男人想了想,诚实地回答,“因为那位女士说,只要写到我们,脑子里就装满了黄色垃圾。
”说完还笑了几声,估计是求之不得。
“所以家属,今晚有空么?”舒明远把手边的咖啡端起来一口饮尽,“如果你觉得时间不够,我可以提前下班。
”真是精虫上脑了,提前下班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女人低头,埋进了盛粥的饭碗里,嘴硬道,“我之前同意了这段时间你可以去找别人。
”
对,他们的长约里,强制性性行为只能在她身体完全恢复了之后才能发生。
所以作为补充条款,沈念之给他加了一条“如有性需求,外找不违规”的条例。
但他好像觉得这条没什么用,解释道,“念之,只是你同意了,我可没点头。
”多了的性暗示也不用挑明,她肯定能懂。
“。
”她不言语,估计是不想让性生活再次地完全主导两个人的生活。
多少谈点感情,就是一起逛街、吃饭、看电影,哪怕买束花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