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只能有一个铭牌信号。
如果刚才新出现的是唯一正确的数据信号,那之前和我们联络的设备是什么?这样吧,你现在去做这两个信号源的对比分析,发几段咱们内部用于测试的指令过去,看看它们都怎么应答。
”
“好,我想大概率是系统误判了。
”
组长点点头,转身又走回另一个负责做源代码分析的组员那里,急切地询问,“怎么样?找到是哪段程序运行了这个警报么?再多耽搁几分钟,就是把咱们所有人加一块儿,都担不起整个责任。
”
“这个账号的基本代码都是正常的,但是刚才做源代码扩展解析的时候,在几处找到了奇怪的隐藏代码。
应该是有人黑进过这个账号做了数据修改。
”他飞快地将这个位点记录下来,接着马不停蹄地把它们做剪切、清除处理,同时关闭所有S级原本需要与世界频道连接的信息端口,希望借此中断警报,“对了,还有一件很古怪的事情,一般能进来的都是挺厉害的黑客了,如果警报这件事真是他做的,那他应该会用自己的方法把这些修改痕迹隐藏掉,或者直接把程序主体锁住,确保短时间内我们是解不开的。
但他实际在处理这些问题的时候,使用的都是学院派那边老牌的手段,没有一点儿水准可言,甚至不曾设密。
”
情况紧急,组长无心做这些罪犯的肖像刻画,只抓住了他觉得有用的信息往下安排任务,“既然没什么难度,你就抓紧时间把所有的问题找出来,搜集搜集相关的证据。
不论怎么说,这都是科技犯罪,晚点我会让刑侦那边的同事过来取证,做这件事的人肯定要伏法。
”
十分钟。
“组长,我做完两组信号的对比了。
之前那个和我们取得联系的设备是错误的信号源,准确的说,它根本不属于另一个电子铭牌。
按照之前做的日常信号的答复来看,我想大概率是有人用准备好的信号接收、发射器,人为操纵系统自动生成的联络信号。
因为几分钟前发送特殊指令后,只有发出警报的那个给了我正确的回复。
足以证明该警报信号是真实有效的,只是被人用什么方式刻意延长了。
”也就是说,警报里通告的“铭牌脱离宿主”是真的。
组长听完深感不妙,托腮皱眉时,忽然想起178日这个吃惊的时间长度,想起铭牌脱离的时候就应该要发出来的警报,想起铭牌以非武力手段脱离人体后,几小时内便会因为失去供养源而自动死亡,并向总部发送不可拦截的“凋亡”信号。
可是,它在178日前被摘除的时候,既没有向系统发送警报,也不敢想象的保持活性一直撑到了现在。
这件事情绝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简单,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得了这种事情,说不定是一个巨大的组织在操控着,通过这种方式掩饰铭牌佩戴者失踪的信息。
“联系发言人办公室那边,先做一个简短的汇报,至少信息是真实的,向公众解释的道理就还都在我们这边。
同时通知警局那边的同事,登记她的失踪信息吧,没有铭牌定位,就算是大罗神仙也不可能找得到她。
害,说不准,现在是不是还活着都尚未可知。
”组长的语气最后落于不忍。
这姑娘身份特殊,正好是大家都认识的有名的人物。
抛开饭圈、权贵强加给她的那些定义,她也不过只是一个未满19岁的少女,就这么没了,实在可惜。
就在组长准备给上级打电话做报备的时候,之前做代码分析的组员有了新的发现,他看着电脑屏幕上满满的符号、字母里突然冒出来的一行文字,没忍住,在充满着敲击键盘声音的操作室内发出了震惊的感叹,接着汇报,“组长,我在隐藏代码里找到了一段带有名姓的文字记录。
不对,就是他的个人信息。
”他不知道为何会用如此肯定的口吻。
组长先是怀疑自己听错了,然后觉得有点乐,笑了一声,回答,“你见过哪个黑客会留名的?他们做的都是见不得人的事情,写个人信息不是自寻死路,我看多半是写出来混淆我们注意力的。
”他笃定,但他说完后又仔细想了想,还是决定先看一眼再说,万一这人是真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