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手段逼她臣服,她都不肯低头了。
就算割下她的头颅,他的,或者他们的。
几乎是刻意与他作对,少女蓦然开口,“不是要他过来看么?怎么又拦住了。
难不成刚才那些话是说出来吓唬我的?”她转回头,冷声地问,“你要是有本事,就让他靠在这张桌上看啊,就叫他一起来操我。
”这几句掷地有声,把周围看他笑话的人都吓住。
就像他们吃定自己会上钩一样,她也知道这些人最不爱听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
”贺昶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微微发力。
那边那个哑巴不顺他的心意就算了,眼前的这个可别妄想逃脱,今天就是干死她,也要她哭喊着叫出来,“想和他做,门都没有。
他剩余的这辈子,只有给你收尸的份。
”
男人的力气很大,将她的气管捏得死死的,根本喘不上气,又疼又憋,一张小脸不可抑制地泛起了诡异的红。
起初的半分钟,她还知道挣扎,等再过一会儿,就彻底不能反抗了,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攥紧的双拳也缓慢地松开。
她不呼救,也不哭闹,异常安静,气得贺昶不肯松手,使了更大的劲。
这一幕叫他再不能坐视不管,沉时大力推开挡在身前的人,快步走了上去,先是伸出左手大力抓住贺昶的手腕叫他稳定住姿势后,而后快速弯曲另一只手臂狠击他的手肘,往尺神经上用力地撞了两三下,叫他手臂彻底发麻脱力忽然松了手,才停下他扼喉的动作。
“有什么不满就冲着我来,别欺负一个小姑娘。
”他说这话的时候甚至都没看贺昶,也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怎么想,两只眼睛只关切地注视着她,要看着她恢复正常的呼吸才行。
沉时知道自己的举动惹怒他们了,等了两三秒后,怕他们因此产生别的会威胁少女生命的举动,随即开口,“你们要我看的我都看清楚了。
作为男人,确实是我没用,喜欢的女人和别人做,只能在一旁干看着。
我都认了。
要是你们对此还有什么不满意,尽管提,我就在这里。
”多了要他们善待女孩的话都没办法说,于是直接干脆地领下他们的愤怒。
总不能叫她吃苦。
这样才对。
贺昶原本因这突如其来的撞击而滋生的愤怒都有了发泄之处,沉时说的不错,要是因为这种小事把女孩逼死了,得不偿失。
他揉了揉发麻的手肘,要求道,“这不给大家伙儿跪一个,说不过去吧。
”
沉时根本不犹豫,听见这句话的第二秒便毫无骨气地点了头,神色不改,好像这种没有尊严的事情比吃饭喝水还简单。
她尚且从头晕目眩的状态中回过神,就听见这么无耻的要求,连忙伸手去拽他,不许他做这种事。
他摸了摸她的手背,又简单地捏了捏,算作安慰,而后轻柔地拂开了。
他们正在气头上,不令他们消气是没办法同她说上话的。
但他明知道事情会是这样的,还选择来,正是心里有话想和温阮说,所以在这之前,做什么都行。
贺昶退了出来,要站在一边的医护人员查看她的生理状态,同时又命其他人站开点,给他的表演腾个地方。
少女则在其他人的帮扶中挣扎地坐了起来,说来可笑,就这点小事竟然引起了众人的围观,连躲在后面的情事都停了,男人们哄笑着凑上前,只为看这个难得一见的热闹。
少女的喉咙被掐疼了,说不出话,此刻见到事情被自己弄得更糟糕,心里又急又气,先是在大腿上狠掐了几回,而后抬手掩面哭泣。
真是不敢想象,这种应该发生在完全落后的社会里的事情,竟然也会在这里发生,像是在嘲讽着,社会进步了,可人心依旧不变。
但她不是孤独的,旁边的几个女人得了闲,偷偷爬过来躲在人群后方帮扶着,将她护在怀里轻声地安慰道,“别哭,你觉得委屈才是着了他们的道。
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随便跪跪不算丢脸。
再说,你男人是担心你,并不是真的没骨气,真正的软脚虾不需要等这些人出言要求就扑通一声跪地求饶了,哪里还敢不管不顾地上前阻拦。
好姑娘,他是想叫他们别再难为你了。
”这种事,旁人看得最是清楚。
少女也许听见了也许没有,并没有对这些话做出回答,她的双眼很模糊,身体好似被没顶的悲伤一遍遍冲刷着,可尽管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