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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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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放下了所有的戒备,准备说服自己把眼前的事情当成一场没有感情的性爱练习时,一直用手拽着她右侧阴唇的人突然有了新的动作。

     他认真叮嘱,“你们摁紧,别让她动。

    ”紧接着快速地捏死右手拿着的手术剪刀,将她的嫩肉剪了下来。

     “啊”温阮顿时感觉下身火辣辣的,抽疼,钝痛,将身体原有的情欲击个粉碎。

    几乎是铺天盖地的,一浪高过一浪,连带着头皮都疼了起来,嘴上随口叫的几声根本没用。

    撑不到几秒,她就难受的开始哭,眼泪喷涌出来,一下子糊住了她的双眼。

    但她没有反抗,甚至身体僵在空中一动不动。

    闭着眼,她能感觉到鲜血流了一地,她咬紧牙关、吸着气,觉得自己捱不过下一秒,可她又不愿死,不想死,像离了水的鱼那样,猛吞下一口气,憋在肚子里,然后无声痛哭。

     铭牌的根须是由活性金属制成的,依靠人肉活血来维持日常活性,再加上社会中所有的公共设施都配有铭牌感应器,所以事后不装回去,她寸步难行。

    如此,临时的切除是A级侵犯他们时最便捷的选择,一来没什么技术含量,二来能给人一种凌虐的快感,能让A级得到巨大的心理满足。

     “要止痛么?”侍者率先给她上止血的药剂,用以保证短时间内她不会因出血过多导致休克甚至死亡,又给她的伤处贴上密封的胶布,防止伤口感染。

     “不用,疼点夹得紧,再说,女人嘛,不疼不长记性。

    ”贺昶听见她的哭声,满意极了。

    嘲笑她刚才还冲他摆脸,这都没开始,怎么就受不住了。

    就是成心的,他用力地捏了捏她的痛处,再将遗留在皮肤上那些殷红的血液涂抹在她的私处,看起来不错,就像破处那样,最好干得她痛叫,干得她不要脸地跪在地上求饶。

     止血的药物开始起效,侍者动手拔出堵在她私处的圆棍,又拿了个肛塞封住她的后穴。

    至此,全部准备工作完成,摘牌结束。

     “好了,让我来验验货。

    ”贺昶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而后从裤裆里取出硬物,准备沿着她的缝隙往里挤。

     这种时候再要承欢无异于凌迟,他不过扶着肉棒在穴口上碰了碰,都叫她疼痛不已。

    所以一定是强暴似的,她用尽全力推阻他,将他夹得又疼又爽,也没办法拒绝他的入侵。

     她的身体实在不同,是无法言说的曼妙,男人用手摸,用屌插,怎么探寻也找不出她在生理构造上的不同,但就是爽,非要形容,与她相比,操A级女人就和喝白水一样,了无生趣。

    而这样的女人,从今以后都在他的身下哭,这么一想,他更爽了。

    忍不住心想,要不是那小白脸此刻在别的房间,他真想把人抓来,让他跪在一旁亲眼看着,看着他的好搭档,他的心头挚爱是怎么被自己干得欲仙欲死。

     他们不仅肆无忌惮地侵犯她,还要她在性事上给予配合,那杯催情的药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她一点儿也不舒服,这些人又短又软,根本戳不中她的敏感点,可她还是会在无礼节的际遇中丢了身子。

    也许是无名者揉了揉她的胸,也许是有人舔了舔她的脚,也许只是在她的皮肤上囫囵地触上几回,她都会夸张地攀上高潮。

     他们享受女人高潮时触电般高频的夹缩,几乎是上一次刚过去,下一次就要来了,他们乐此不疲地挑逗她,让她在绝望的疼痛和灭顶的快感里交替。

     神经不堪重负。

    就当她被操服了,再不拒绝他们。

    她哭着跪在地上爬过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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