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对方的水准考虑周全。
这话他爱听,拥着她大步往回走,然后轻轻带上了房门,径直往浴室奔去。
他们做了这么久,身上的痕迹多到实在看不下去,且不说他裤腿上女人的淫水,光是沈念之双腿之间的各种分泌物,便会被人腹诽良久。
舒明远把她丢在淋浴间,而后脱去身上的各种衣服,跟着走进来,伸手拧开了正上方的花洒,接着轻笑着问她,“那我想要宝贝再坦诚一些,你说行吗?”
她的身体顿时被高压的水流冲刷着,流水从她的头顶沿着人体的轮廓蜿蜒而下,越过挺立的乳尖,驰过平坦的小腹,最后在她的私处汇聚,形成如同尿液一般的水柱,落在光滑的地板上。
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否则他不可能会说这种话。
到底是谁告诉他的,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些。
沈念之听完这句话,就开始浑身僵硬,害怕和慌乱不断的涌上心头,只定定看了他一秒钟就从他的身前退开,在几秒钟的时间里想出了千万种说辞推拒他,但是还没机会张口,便被他的吻吞咽了进去。
“那看来是还不够爽。
”他把她困在浴室的一个小角,很轻松的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摁在透明的玻璃墙上,肯定地说道。
“我。
”当他强有力的手指再次捅进自己的身体里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的秘密不可能藏得住了。
舒明远没有给她任何辩解或是拒绝的机会,一次性就插入了三根手指,这将她快速闭合起来的穴口再次撑的大开。
然后勾起指尖,在她的肉壁上大力的搜刮着。
这和强制高潮已经没有多大区别了。
沈念之趴在玻璃墙上,透过等身高处的那一条30厘米高的朦胧的磨砂玻璃往卧室看,看见他们刚才弄的乱糟糟的被子,看见还没关上的窗户以及窗台上还没干涸的水痕。
而男人,他就蹲在自己身后,也许已经跪在浴室的地板上了,一边揉动她的臀肉,将她的两条腿分的大开,一边疯狂的推她上高潮。
“啊……哥,我受不了,哈……”她的手放在玻璃上握成拳然后又被突然的肌肉松弛逼迫的再次松开,嘴里无意识的叫唤着,什么词落到嘴边都会不假思索的被她捡起来说。
想来再要求他也是无用,于是她便不想这事了,强自定下心神陪他继续往下做。
可是这真的太疯狂了,身体里的各种狂乱的电信号在神经网络上来回游走。
起初她还能站得稳,后来就得倚靠在墙体上才能勉强把臀部维持在原本翘起的姿态中,等再过了一会儿,多次在他手下泻了身子后,她只哭着叫了一声,然后双腿一软脱力跪在光滑的地板上。
他伸出手把抽噎着的女人抱在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颈侧,亲昵的问,“需要帮你清洗么?”他们到浴室里来肯定不光是要做爱的。
女人的身子还在颤抖,髋部在他腿间时不时会大力抽动几次,等她感觉到身体里的精液从阴道口一滩一滩掉落出来时,僵硬的点了点头。
她需要做清理工作,这是让她能彻底打开心扉的前提。
我不认为这是什么奇怪的情节,原因只单纯出于她的个人经历,如果舒明远现在还是不顺应她的内心,那再加上此前逼迫她的种种行为,或许最终会使她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