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要的不光光只是女人就这么受着,他要沈念之陪他一起疯,心甘情愿的坠入凡尘。
这么想着,他便用力一送,将硬物直接推到了她的宫口,女人的身子被刺激的一软,猛然卸了身上的力气,哭叫着告诉身上的男人,“啊不行!你顶到我了。
别这么深啊!嗯啊我难受。
”
她又把手伸到他的胸口处来推他。
她总是这样,拍什么题材都只展现出这一种感觉被人强做着,自始至终。
他又叹了一口气,心道,怎么就没人发现呢,怎么就没人想过,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宝贝听话,让哥哥好好地干一晚上。
”他抓住了女人的手,把它们拿到一边,好言好语的哄她,但下身完全没有放缓自己速度和力道。
就是得干到她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得让她正视这件事情。
舒明远松开一只手去解自己的领带。
等到长长的一根都取下来拿在手上时,他便将它缠绕在女人的手腕上,一端绑死在她的右手,另一端则在左手,再次开口,“如果留下了痕迹,这几天就好好休息,后面我会帮你请假。
”
他直接抱起了女人的身体,将她从床榻上搬到了窗边,让她光着身子坐在窗台上。
为了使穴口以最佳的角度提供到他的身前,她抬手抹了抹脸上的泪珠后,上半身微微后仰,致使背部靠在冰凉光滑的玻璃上,上半身弓着。
“你不用管我,多做一会儿我就习惯了。
”她觉得自己实在不合格,决定说点什么为自己的行为稍作解释。
因为大家都是这样做的。
这话听起来委屈的很,男人把她的手拉起来放置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让那暂时充当绳索的领带从自己的肩背上绕过,最后吻了吻她的脸,正色道,“手上抓住了,别松。
”
她又点点头,轻轻的把手搁在他的肩头上,把自己往他身前送,淫水就从那小口流出来,先是掉落在大理石的窗台上,而后装不住了便从边缘滑落,滴在地毯上。
男人很喜欢她身体无比诚实的模样,用手摸了摸她粉嫩的穴肉,弄的自己满手的水湿才肯停,而后笑着安稳她,“别人管不管那是别人的事情,哥哥我,不能不管。
”
沈念之的双手松垮垮地扶在他的肩膀上,没有懂他话里的意思,只跟着他的动作低头看下去,看见舒明远又扶起了那粗壮的东西,对着自己的穴口就撞了进来。
他真的好粗,从狭窄的穴口进入的那一瞬间,两个人便都情不自禁的发出浑浊不堪的叫声,混着抽插时肉棍搅动流水的淫乱。
如果要按照职业素养来说的话,她本不应该在这种事情上拿他和旁人做比较。
但是男人真的太熟练了,很久之前偶尔和他提过的敏感点,他也全都记住了,所以每一下都戳中她酸软不堪的位置,力道又大又猛。
女人仰头靠在玻璃板上大口的喘息,叫声也是越来越放肆。
等他把沈念之的双腿也扛在了肩膀上时,她就突然登上了高潮,退无可退,颤抖来临时只能用身子去回撞他,然后倾泻出更多。
她的叫声也是在这一刻戛然而止,仿佛被人掐住了嗓子,她爽的受不住了,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响。
“啪啪”他们的肉体激烈的相撞,私处被他捣出白沫,宣告着此间的荒淫。
等到忘却一切的那股劲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