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怪自己不长心眼,怪自己控制不住。
“对不起。
”温阮说了一句就后悔了,她觉得这件事情应该要被当做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放在心底里,直到海枯石烂,白骨风化为灰烬。
“要不要听我说说。
”沉时伸手去给她擦眼泪,思考了下自己应该怎么安慰她。
女孩儿眨了眨眼,几颗硕大的泪珠就掉在他的手上,还是温热的,视线模糊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宝石掉在地上,沾灰了,我们捡起来擦干净就行,宝石永远都是宝石,不会变成泥巴。
”男人给她打了个比喻,用了她最喜欢的童话故事的方式,“而真正在乎你的人,只会叩问自己,为什么让宝石掉在地上。
”
‘啪嗒’少女抬起了头,双眼通红,带着难以分辨的感情定定的看着他。
“你不介意么?”温阮话语艰难,觉得自己卑微极了。
这是她第二次问出这个问题,她似乎很在意别人的看法。
“不介意。
”沉时想了想,再说,“不是你的错,别再责怪自己了。
”
温阮不知道为什么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能一直维持波澜不惊的情绪与神情,她只知道自己的内心被这些三言两语的宽慰掀起了惊天的涛浪,冲刷着、涤净着她。
“你还愿意教我么?”她伸出手去拉他,意指未尽之事。
她衣衫半褪,身姿袅娜,细软的乌发披在肩头,长一些的顺着胸前的起伏落在沟壑之间。
或许是因为体态课程的调整,她那浑圆也有了喜人的长势。
男人从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中脱身出来,上下简单的扫了她一眼,下身就挺立了起来,原本就是过人的尺寸,当下的变化立刻就被她察觉。
温阮对很多事物都带有主观的情感色彩,唯独将他,视作没有喜恶的灰色。
这个男人是安全的。
但她不会主动迎合他,也从不拒绝他。
沉时也没有刻意掩饰什么,开口问,“他们用的是手,对么?”推诚相见,直接带着她往情欲奔走。
少女被他问的哑然,扯住他的手一时间变得僵硬。
无声胜有声,他立刻就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放轻松。
”男人扯了条领带,覆在她的眼睛上,遮住她所有的视线,出言安慰,“看不见就没那么害怕了。
然后记住该记的,忘掉该忘的。
”
温阮顺着他的意图倒在这张柔软的双人床上,脑袋下被他放了个小枕头,上面还带着她前几天刚买的雏菊味洗衣液的清香。
在家里她穿的都很简单,上衣已经脱的差不多了,下身是长款的睡裤。
男人大力托起她的臀部,将睡裤和内裤都脱了下来。
但是他的手一点也不粗糙,从股沟划过的时候,还在那里捏了一下,带着烧人的热量。
沉时低垂着眼眸注视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