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变得缓慢。
又时而向上摩挲到手腕,用手掌丈量着脆弱的围度,指尖蹭过细嫩的手腕内侧,又重新去轻轻挠宁晃的手心儿。
被他瞪了一眼,却不知为什么,越发放肆起来。
他如坐针毡。
动一动,好像越发不对劲儿。
好容易闭了一会儿眼睛,抑制住躁动,见飞机还没起飞,又忍不住扫码上网,查那玩意留在体内会不会有问题。
听见陆老板在他耳边说:“我以前就查过,不会有问题。
”
瞬间火山爆发。
他骂了句脏话,让陆老板闭嘴,却又不自觉在椅子上动了片刻。
陆忱闷笑了一声。
他磨着牙说,陆忱,你再有下次你试试。
陆忱一本正经问他,说,什么下次?
他压低了声音说,你再敢不戴……
冷不防听见脚步声,空姐过来给他们讲解安全演示。
他瞬间闭上了嘴巴。
瞧见陆忱眼底的笑意,越发恨恨。
妈的。
越大越难搞,他怎么当初就没瞧出来,他养大了一匹大尾巴狼。
飞机起飞了。
冲上云层时,耳侧一阵阵嗡鸣。
陆忱伸手帮他捂住耳朵,他推了他一下,嘀咕说用不着,没那么娇气。
他又不是没坐过飞机,次次他家大侄子都照顾小孩似的照顾他。
陆忱松开了手,眉眼乖巧顺遂地说好。
飞机平稳时,他打量了陆忱半天。
陆忱委屈巴巴地说:“当时我没找到,又着急……”
他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