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忱那边似乎也很安静,问他:“在做什么?”
他便说,刚刚录完后采,在录选手互动。
陆忱说,打扰你了么?
他说,没有。
他们通话一直是这样,亲近却又寡淡,像是温温的一杯白开水,明明透着暖意,却又让旁人听不出丝毫暧昧的味道。
那边儿又说:“师嫂问你,她过两天能不能做你们节目观众,想来听听歌。
”
他靠在墙上说:“她这是看上谁了,展延?”
陆忱说:“没有,夏子竽,说是童年女神。
”
宁晃低笑了一声。
反正夏子竽这个童年女神的滤镜,真的骗了好些人,他当年也很喜欢她来着。
他说:“来吧,反正别太失望就行。
”
他手指在吉他上随手拨了拨,发出了一串无意义的音符。
陆忱没有再说话了。
他想了想,说:“那我挂了?”
陆忱却说:“别挂。
”
宁晃的手指顿了顿。
酥酥的电流从后脊攀了上来。
他想,他这是在吊他的胃口,
他盯着自己的鞋尖儿,低声说:“那个,微博,看了么。
”
陆忱说:“看了。
”
“哦。
”他鞋底蹭了蹭地板。
仿佛又回到了青涩而无助的年纪。
也许他该试一试,跟陆忱说些暧昧的调情话。
喉结动了动。
冷不防被轻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