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忱点了点头:“对。
”
宁晃打了个呵欠:“我在我家楼下看过,小狗撒尿才这样呢。
”
陆忱忍着笑说:“小叔叔,香是你选的。
”
……
那么问题来了。
这算谁是撒尿小狗?
叛逆期小叔叔给了他一肘子。
陆忱笑,那笑时胸腔的震颤,又染到了宁晃的耳旁,无端端觉得,这笑声也柔和而清爽。
“因为你说适合我。
”陆忱说。
宁晃这次倒说了实话,嘀咕了一声,说:“是挺适合你的。
”
领带他可以选。
熏香也可以。
忍不住就往外延伸。
那他要是说很喜欢陆忱这件白毛衣,是不是也能经常穿给他看。
又想,陆忱肌肉练得很好,被毛衣一盖,却整个人都软绒绒的。
宁晃想着想着,就有些发昏。
陆忱笑着问:“要不要枕腿?”
宁晃说不要。
过了一会儿,还是迷迷糊糊犯困,陆忱轻轻把头按到自己肩旁,
宁晃就顺理成章地枕在陆忱肩上,陷进软绒绒的白毛衣里。
梦见他被大狗圈在了自己肚皮下,压在腹部雪白的绒毛里。
大狗嗷呜嗷呜地叫着,说睡吧,我会保护你。
车外有鸣笛声,穿透了玻璃,变做了闷闷的钝响,睡梦中的人皱起眉来。
陆忱一手轻轻横过小叔叔肩膀,捂住了他的耳朵。
那眉头又消解开。
车辆就这样穿过了隧道,光影交错间,浓密的睫毛盖住了陆忱眼底的神色,静静地注视了许久。
前面小助理偷偷看了一眼后视镜。
明明什么都没有。
却莫名教人不敢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