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安全别针来,一左一右给小叔叔别上,整理好。
顺势掩去了那些荒唐的想象。
总会有聪明人试图掩盖欲望,将薄薄的沙土覆于深渊之上。
我们通常称之为。
陷阱。
宁晃浑然不知眼前的人在想些什么,只是耳根微微发烧,眼神儿却随着思索变得凝重。
他总结了一下当前信息。
他这个嘴臭脸黑的刺儿头,在三十岁有了有钱的男朋友。
喊人家老公,天天晚安吻。
还没什么正经事业,跑人办公室桌子上坐着。
糟了,他是不是被资本腐蚀,被眼前这个变态包养了。
12
当天小叔叔坐在桌前,握着笔给未来的自己写日记。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傻逼,赶紧工作去。
13
下午会诊,医生滔滔不绝嘱咐了许久,把宁晃听得脑仁儿嗡嗡直响,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出来时晕乎乎问陆忱:“会死吗?”
陆忱脸一下黑了,让他连呸了三声,才说不会。
“医生说目前没有成型的治疗方案,病情也会出现持续的反复,”陆忱给他用人话解释,“简单来说,就是你可能忽大忽小。
”
“但目前来看,病情恢复的进展,与快乐、喜悦、满足、兴奋等积极情绪成正相关。
”
“也就是说,你心情好,病就好得快。
”
宁晃“哦”了一声,一时想,这病听起来特别玄幻且不靠谱。
又一时想,他都让资本给腐蚀了,哪里高兴的起来。
这人还琢磨着要给他买衣服和新手机,这个陆忱看着也挺俊的,怎么非要当个冤大头不可。
算了,不会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