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受虐,被人骂该感到兴奋,而非杀人。
云珩再次被虞秋气到,说她笨,这时候她脑子很灵活,能想到这个破绽。
说她机灵,她自毁容貌,饮毒自尽,都不知道向他求助。
“难道他们骂得很难听?”虞秋没等到他开口,悄声猜测道,“不会比书上写的那些更难听吧……”
这世间还能有比那本书上更难听的辱骂吗?那都能拿出来给虞秋学了去骂他,还有什么是他容忍不下去的?
云珩强逼自己闭眼,他怕自己一睁眼,会控制不住用眼神杀了虞秋。
好歹有胆子质疑他了,他若是发火,这姑娘一定又会缩回去。
他忍了。
云珩喊来侍卫,将前不久下的杀令收回。
虞秋受宠若惊,她对云珩出尔反尔的态度存疑,可是仅仅说了几句话,就在云珩手底下挽救回几条人命,这让虞秋很高兴。
她久不见笑,此时双眸璀璨,眉眼弯弯,脸上那道疤痕被笑意冲淡,阻碍不了她容颜娇艳如海棠。
云珩瞧着她的笑颜,心底愠怒,愠怒的同时,心头萌芽饮了春日甘霖似的,往上蹿了一大截。
他按了按心头,又看了虞秋一眼,心道,早晚要把她脸上碍事的疤去掉。
现在不能,因为那道疤能给她带去安全感。
虞秋此时的开心是建立在他的憋屈上的,云珩不大高兴,鹰眸微合,冷然命令道:“骂我。
”
带着威压的两个字,瞬间让虞秋的表情僵化。
“已经让你学了几日了,若是这点事都做不好,你知道后果的。
”
虞秋哭丧着脸,被他逼着,未着脂粉的浅色双唇张开,呐呐道:“你、你这个……”
她做了十六年的大家闺秀,不说多端庄,至少也能算是守礼。
现在要对着位高权重的太子说出那些污言秽语,与他玩那种下三滥的古怪玩法,太寡廉鲜耻了。
虞秋欲言又止,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