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话一辈子。
色鬼这个称号是一辈子也去不掉了。
她不敢说,还因为梦里与她缠绵的云珩,分明就是这个枕边人,但不知为何,虞秋感觉怪怪的。
现实中,云珩可不会那样粗暴……
还有那样抱着她去殿外,她是死也不会答应的。
梦里没有守夜的宫人,她……嗯……是半推半就?还是神智散乱了?
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虞秋蒙住了头。
“什么梦吓成这样?”云珩询问着,扯不开锦被,手从寝被下方揽住了虞秋,强势地贴合着衣襟探了进去。
手掌大张,触及肌肤时不由分说地抓揉,瞬间把虞秋重新拉扯回梦中战栗的深渊。
她双膝打颤,咬紧唇瓣以防声音漏出,用力推着云珩。
云珩笑着撑起身子半压过来,手掌下移,咬着她耳尖暧/昧道:“抱一下就软了,是不是想‘下棋’了?”
虞秋腿软腰酸,梦中激出的痕迹尚未洗去,哪里敢与他“下棋”,怕被发现了,抓紧他的手,小口喘着道:“快去上朝!”
“这几年我可是一日朝会都不曾落下,今日借口不适停上一日,无妨的。
嗯?”
虞秋推搡着不从,上衫撕裂,被勾住寝裤时心差点跳出来,在云珩耳朵上咬了一口,他才收手。
“等晚上、晚上……”
云珩没得到满足,目光凶悍,“晚上你别想睡了!”
有了这一出,他光明大地去沐浴清洗。
虞秋要水清洗没人敢多问的,可她心虚,非要给自己找个借口,等云珩忙去了,装作做噩梦出了冷汗,也在更衣前去清洗了一番。
穿戴整齐去陪谨儿用早膳,谨儿撒娇要抱。
“跟小蛛同吃同睡一个月,被他传染了啊?”虞秋费劲地把他抱上旁边的板凳,道,“越长大越喜欢撒娇了。
”
“谁让你喜欢撒娇的小孩了!”谨儿还生起气来,淡眉有模有样地皱着,那气势与云珩像得很。
虞秋朝他这句话的思路上琢磨着,恍然大悟地问道:“哦,你以为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