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求证,“你不会在我娘坟前说难听的话,是吧?”
萧太尉瞪她一眼,捋着长须微微点头。
她能让云珩打消了皇帝的念头最好,不能也不会有损失,让她心中始终有正事就行。
萧太尉特意警告她一句:“这事若是不成,我可就把账算在虞行束身上了。
”
虞秋惊喜交加,道:“一定能行的,你等着,太子他特别讲道理、特别厉害,我求他的事,他全都答应了的!”
谈话算是告一段落,虞秋心潮澎湃,恨不得现在就去就求云珩……不行,事情要一件一件来,不能捡起这个,丢下那个。
虞秋沉息让自己保持冷静。
现在再看萧太尉,在他那张板着的脸上看不见冰冷,反觉得亲切极了。
她心情一好就忍不住眉开眼笑,小步上前,走到萧太尉跟前道:“那你可不可以与我说说,为什么那么讨厌我爹啊?”
她软着语调说完了,想起是在求人,补上一声:“外祖父。
”
萧太尉脸上铁青,本想说“大人的事你少管”,临嘴边想起要找点事给她忙,遂道:“问这个问那个,不会自己想吗?多动动脑筋。
”
虞秋不想惹怒他,不说没关系,慢慢来,总有一日她能想出来或者问出来的。
她在烛光下笑眼弯弯,乖巧道:“那我慢慢想。
外祖父,你是不是还要忙公务呀?我给你研磨好不好呀?”
等萧夫人听说祖孙二人吵架了赶过来时,瞧见的就是和乐融融的情景。
她在外面看了会儿,松了气,悄悄退回去了。
次日一早,虞秋就从太尉府回了虞家,临走前悄悄托萧青凝帮她留意着,看能不能从蛛丝马迹中发现萧太尉厌恶虞行束的原因。
到了府中她就差人邀请余延宗去莲湖一叙。
她不能同时想几件事,把其余的拨在一边,专心准备起要怎么责骂余延宗,读书都没这么认真过。
云珩来接她时,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