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修剪了,殿下。
”
她下不去手,可以引导云珩自己下手嘛,等云珩拿起剪子的时候,她猛地抽手,云珩不就自己伤到自己了吗?这个计划甚至比她来动手那个更完美。
云珩的迷惑更重,他越来越看不到虞秋这是在做什么。
不是想要把他手指头剪掉,那就是在……调情?
又想用美人计让他放松警惕?同样的招数,是不是用了太多遍了。
他散漫地瞟了虞秋一眼,食指点了点桌面,道:“孤从来不伺候人。
”
“嗯……这怎么能算伺候人呢……”虞秋脑瓜子飞速转着,“我可是太子妃……”
云珩嘴角一勾,嘲笑道:“想我伺候你的时候你就是太子妃,不想我接近,就是未成亲不合礼法。
好的坏的都被你占了,虞阿秋,你好伶俐的口齿,我说不过你。
”
虞秋从脚脖子红到了耳后根,抠着手中小剪子嗫喏道:“你好好说话,不要颠倒是非……”
“谁颠倒是非?”云珩挑眉反问,在虞秋要争辩时止住这个话题,问,“还要不要我伺候了?”
虞秋噎住,眼神朝他看不出情绪的脸上飞速瞄了一眼,慢慢将手递给他。
那双白皙的手云珩碰过两回,柔弱无骨,贴在他身上时让他理智全无,只想着些荒唐事。
他接过虞秋的手,食指横在虞秋手心,另外几指撑在虞秋手指下。
姑娘家爱抹胭脂水粉,手上养护得柔滑细嫩,甲床呈现粉红色,上面小小的白色月牙清晰明了。
虞秋食指被云珩捏住,另外几指无处放,只得搭在云珩手背上。
方才给云珩修剪指甲时,她的心思全扑在如何弄伤云珩上面,现在自己被人抓住了手,才注意到手底下修长的指骨,更甚者,她的手心被迫半裹在云珩手背上,被他突出的指骨硌着,又酥又痒。
虞秋有点后悔,她好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