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就说你想他了,他一开心,什么都能答应你。
”
虞秋听人提起云珩就来气,憋红了脸,问:“你是不是他特意留下来的奸细?”
云琅委屈,“我怎么可能给他做奸细,你说平江是奸细还更可信一些。
”
平江要是奸细,虞秋还能安心些呢,反正他们家一清二白,真让云珩摸清楚了最好,这样以后被诬陷时,都不用她父女俩来辩解了。
相反,云琅没什么用处,他若是奸细,一定是云珩噬私心上的奸细,比如用来催她主动的。
都知晓云珩是色心了,再主动送到他手里,这比撞入他怀中喊好哥哥还要难,虞秋做不到。
“我有事呢,没空去看他,他好好的,也不需要我惦记。
”虞秋道。
云琅开始发脾气,“你根本就没事,你就是不想去帮我问,你耍赖!我要开始闹事了!”
虞秋被他声音吵得头疼,无奈妥协:“你听话,午后我要去一趟太尉府,之后就……就去帮你问。
”
“说话算数,你再耍赖,我就把你家的屋顶全都掀了。
”
虞秋疲惫地答应了他,午后,带着他与平江、葛齐出门去了。
这三人中,平江是最可靠的,武功好,忠心。
葛齐是最不能让人放心的,带着他是因为虞秋不愿意他一个人在府中,以防他暗动手脚。
带着云琅却是迫不得已,府中除了虞秋与平江能勉强制住他,别的谁也不行,只能带他一起了。
“到了那边不许胡闹,更不许轻薄萧玉烽,他是我表哥,仔细算来也能是你半个哥哥,不可不敬。
以前的事就是算了,现在开始可不许了……”虞秋叮嘱了几句,忽地想起云珩说过的那句话。
她顺道问了出来,“你皇兄为什么说你现在很安全?”
“我皇兄说我现在很安全?”云琅愣了下,脸色肉眼可见地转白,“我、我皇兄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