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时大臣们毫不犹豫选择了先帝,都是因为潘阳王身怀怪癖,实在难担大任。
“别看我,看五皇子。
”萧青凝把虞秋的脸转向湖畔。
杨柳湖畔上,云琅抬扇勾了下唐饮霜的下巴,唐饮霜面带怒色,往后连退数步。
虞秋揉了揉眼,偏头去看萧青凝,又被她推了回去。
只见云琅折扇一扬,侍卫们上前将唐引霜围住,然后他就伸手朝清俊的探花郎胸膛上摸了一把。
虞秋目瞪口呆。
“五皇子与已逝的潘阳王一样,男儿身偏爱学女儿家擦脂抹粉,不同的是潘阳王与太监亲近,五皇子喜好的是俊俏书生,方家大公子、探花郎以及数名一甲学子,都被他拦路调戏过。
”
这些虞秋完全不知晓,前世也未曾听说,惊奇地瞪大眼睛。
“六皇子与五皇子年岁相近,但是脾气暴躁,喜洁成病,前年祭天祈福时因为身上落了脏物,在那庄重场合脱得衣衫不整。
去年招待外邦使臣时,因鞋面溅上汤汁,当众脱靴……”
萧青凝停顿一下,道,“这三位皇子均有怪癖,难担大任,唯有二皇子、三皇子性情稳重……你懂了吧?”
虞秋懂了,储君关乎家国未来,这三个有怪癖的早早就没了继任的可能,太子的人选,一直都是在二皇子云珩与三皇子云珀之间的。
可这两个人当真就没有别的癖好吗?虞秋记起云珩那两个梦,心跳如雷。
她两手紧抓纱幔,试探道:“不是说三皇子好美物吗,那有没有可能,太子他,嗯,也有什么……嗯……”
“相较于这三位,太子与三皇子的怪癖不值一提。
”
虞秋再次震惊,“不值一提?”
萧青凝对她的反应甚是疑惑,“三皇子好美物,但有分寸。
太子仅是痴迷棋艺,的确算不得什么怪癖。
”
虞秋有些恍惚,她前世在太子别院待了那么久,府中的确有棋盘,可一次也没见云珩下过,这也叫痴迷棋艺?